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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剪報:《尋找失物辦法八條》。
等到4月29日:“星期四,早,與姊進城,至警察局,尋訪失物,凡有線索者賞一千元,姊以為價貴。六時與姊回家。”
“這就對了。看樣子,丟的就是信陵缶!”她唸唸有詞,“時間對上了!是海川亮偷走了信陵缶!所以信陵缶才會出現在日本!”
“所以,1938年4月13日到4月27日,這期間有沒有海川家族的貨船夾帶記錄?”左佑佑渾身發抖,把賬本翻開,“有了!”
“1938年4月15日,海川會社託鯉門船孫賬房帶‘禮帽’去神戶!”左佑佑大聲說,“所謂的‘禮帽’,應該就是信陵缶!”
左佑佑迅速把這幾頁內容掃描,連帶著自己的結論,同步到工作群中。
英國現在是半夜,但柏辛樹在群裡秒回:“收到”。
左佑佑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
郵箱裡跳出來一封新郵件,顯示來自海川跡部。
是海川家族的史料拿到了嗎?
左佑佑懷揣著期待點開郵件,結果看到了一則壞訊息。
海川君告訴她,因為海川家族後人眾多,因此還沒能拿到全部授權,請左佑佑再耐心等待幾天。
還要等?
左佑佑開始焦慮,就聽手機嗡嗡震動起來。
姜世欽在電話那邊說:“祖宗,我的書怎麼還卡在轉運倉啊?!我馬上就要開學術會議了!寄到哈佛,還來得及嗎?”
彷彿一桶涼水迎頭潑下。
遺忘的記憶開始攻擊左佑佑。
真是禍不單行!
她捂住頭:快遞要是丟了,她上哪裡去找200本書補發給姜世欽啊?!
左佑佑刷了一輛共享單車,騎著就往快遞中轉倉跑。
中午太陽曬著。
左佑佑咬牙切齒地踩車:“這輩子入錯了行,命中註定與古風文藝少女無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