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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跟你復婚,我和你的這些資產也毫無關係,我一個光腳的,還怕你穿鞋的嗎?”
她這麼說,很有道理。
陸之律點頭說:“也是,不過你真不籤?一套房子也不要?”
“以前這些東西像是困住我的籠子,現在不需要這些反而輕鬆很多。就算我簽了,你真的使壞,這些東西一樣不會屬於我,既然如此,還不如賭你的良心。”
她頓了下,又很客觀的說:“不過你能告訴我你具體的這些隱形資產,這至少說明你不是狼心狗肺那類人。”
聞言,陸之律笑起來,摟住她肩膀說:“你分析的很準確,行,籤不籤沒兩樣,法律和道德也不一定就能約束得了一個狼心狗肺的人的良心。”
他把擬好的那些婚前協議扔去了一邊,也不再叫她籤。
原本想讓她籤這些,其實也帶著一點私心,用這些約束她,或者是約束他自己,他這人不喜歡空口白牙談以後,也不太想去考驗對方或者自己的人性。
但南初明顯不想要這層束縛。
大概是怕了,從前他拿物質和經濟豢養和掌控過她,也鎖住過她,她花了很長時間才去過上從奢入儉的生活。
他也不明說,只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好,尊重你。”
……
另一邊,保姆車內。
葉雪初上了車後,摘掉眼鏡,眼眶有些泛紅。
經紀人珊姐拿了一管次拋的舒緩眼藥水拆開遞給她,安慰道:“陸之律對你來說已經是個過去了,初,別為了一個過去的男人掉不值得的眼淚。晚上還有場比男人更重要的大秀,如果這次成功了,可以拿下藍血頂奢代言。”
葉雪初滴完眼藥水,眼裡的紅血絲褪去不少。
“我知道,為了今晚這場秀,我準備了一個多月了,不會因為他陸之律出錯的。”
保姆車開往秀場的路上。
葉雪初從隨身包包裡摸出那枚祖母綠胸針,“珊姐,你幫我把這個賣了吧。”
經紀人狐疑道:“上次你花大價錢從簡妤手裡拍來的,真要賣了?”
葉雪初指腹摩挲著那胸針,儘管極力剋制著,聲線還是有些啞了:“以前是覺得我是他陸之律第一個想結婚的人,那時候我其實挺自信的,我自信的覺得,就算他嘴上說不等我,但他應該不會忘了我。”
“我和他在一起那兩年裡,他對我真的很好,我在英國留學那會兒,有一次半夜打電話給他說想他,他二話不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