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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歸:“沒有存貨了,你噴掉的是最後一杯。”
時津:“……”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謝歸時,他總有種自己被謝歸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錯覺。
他悄摸摸瞥了幾眼謝歸,那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清冷出塵的好像是身上的衣服一脫,誒嘿結果裡面是出家人的僧服,敲打著木魚就要超度他。
他實在想不透,這樣一個看著就是性冷淡的人,會在那兩天對他翻來覆去的探索?
不對,這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謝歸知道了他是Omega,儘管這人看著不像是多管閒事的人,但他家境貧寒,難保不會為了錢出賣良心,將他Omega身份說出去。
到時候他到底要面臨多麼困難的局面,他想都不敢想。
時津摸向後腰處的槍支——
卻空空如也。
他呼吸一滯,直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果然,下一秒,謝歸拿出手槍觀摩,掂了下重量後,將陰森森的槍口對準了時津。
時津目光一直。
艹。
此刻最後悔的就是以為他自己一個人能搞定謝歸,所以單槍匹馬來了,絲毫沒跟其他人告知他的行蹤,萬一真掛在這兒了,搞不好根本沒人知道!
“你來找我求歡,為什麼帶著槍。”謝歸問。
被人用槍指著頭,卻驟然聽見這麼一句話,時津又緊張又踏馬想罵娘。
什麼求歡!怎麼把他正兒八經的話說的如此下流難聽!
他還是不是個讀書人,不知羞!
“是我不同意你就要殺了我?”看著時津漲紅的臉,謝歸又問,“就像那天在酒店一樣。”
“我……啊?”時津瞪大眼睛,轉頭看向謝歸,也不管槍口是不是抵著自己太陽穴了,心中的羞憤幾乎要井噴出來,“你不同意我就殺你?你這意思是我逼你做那種事?我那時好歹還有幾分清醒,我讓你給我拿包,結果你卻對我動手動腳,現在還好意思說我強制你?!”
哦,是包,不是抱啊。
謝歸收回槍支,面不改色,“你要倒地,我扶你一把而已,時津,你不知道你自己的力氣有多大嗎?我根本反抗不了。”
“原來Alpha發作起來,是可以不管對方是不是Omega,都能接受的嗎?”
謝歸平淡的一句問話,宛如平地驚雷,炸的時津腦袋一時間都轉不過來。
他那話什麼意思?是以為他真的是A?謝歸沒有發現自己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