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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觸及肌膚時,讓時津忍不住瑟縮。
別昨晚不行,今天就要開始發癲了吧!
時津再三暗示,“喂喂喂謝歸我還是個傷患,這樣你也做得下去,難道你真是個畜生?!”儘管腳傷已經快好到差不多了。
“哎呀我腳痛哎呀我頭也痛,我渾身都痛,難受死了,你快叫醫生來給我瞧瞧。”
“真的不能做,會出人命的。”
謝歸抬眼,目光微妙,旋即,他掏出口袋中的東西給他腳踝繫上。
時津瞟了眼,是紅色平安繩。
真是服了,戴個腳繩而已,動作搞這麼澀氣,害他誤會。
“呃……好看。”時津說。
“現在還渾身痛嗎?”謝歸問。
“唔……你不碰我就不痛。”
謝歸挑了下眉,順從地鬆開了時津的腳。
紅色腳繩再次歸位,還是中央一顆小金珠子,和以前那根竟沒有絲毫差別。
這樣的平安繩只有在趙唐思當年求的那座寺裡才有。
但那座寺,距離京市八百公里,還要徒步走千層階梯,在長達千米的佛道上三步一叩首,最終進入佛堂,誠心禮佛後才得方丈賜來一根平安繩。
謝歸就算是以直升機來回,最快也要12個小時才能得到這根平安繩。
以這個時間倒推的話,謝歸早在昨晚他入睡後,就出發了。
時津心頭一顫,鼻子一酸。
此刻他恨透了自己的感性。
他為什麼做不到冷漠,做不到對感情麻木。
他為什麼要感動於旁人對他釋放的一點點善意。
他為什麼,總不肯質疑謝歸。
時津抬眼,清澈如小獸般盯著謝歸的額頭看,“疼嗎?”
“有點,你要吹吹嗎?”謝歸垂眸看他。
時津勾勾手指,“那你靠近點我。”
謝歸跪著靠近他,得以和坐在沙發上的時津平視。
時津沒有吹額頭。
時津吻了他的唇。
氣息纏繞,青檸巴斯克上搭上冷雪白山茶,是清冽的香甜。
這是時津的第一次主動,謝歸的心跳都漏了幾拍。
他忍著要把人摁在沙發上變主動掌控的衝動,任由時津像啄木鳥一樣的,一下又一下觸碰。
這人技巧實在生疏,他也不伸舌,他也不亂摸,他就像小蜻蜓過海面似的,輕輕淺淺的,點了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