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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真正的想法。”
劉牢之嘆一口氣,道:“在大人有心防備下,誰有本領刺殺大人?高彥更是精明透頂、狡猾如狐的風媒,最擅鑑貌辨色,分辨真偽。他肯信任燕飛,肯定不會錯到那裹去。高彥說到底仍是漢人,若讓苻堅此戰得逞,他將成為亡國之奴。邊荒集的荒人一是為錢,二是為不須屈從於權貴的自由,高彥和燕飛均應是這種人。”
稍頓續道:“問題是在如今的情況下,縱使慕容垂有意背叛苻堅,但他可以弄出什麼花樣來?他今趟隨來的親族戰士不過三萬人,在百萬秦軍中起不了多大作用。最怕是慕容垂奉苻堅之命,佈下陷阱,我們在難辯真偽下,慘中敵計,而我們根本消受不起任何誤失。”
謝玄仰望屋樑,像沒有聽到他說話般思索道:“真奇怪!燕飛把燕璽交給高彥的地方,應離汝陰不遠,當時乞伏國仁正親自追殺他,且照時間看燕飛於離開邊荒集時,慕容垂和苻堅該仍未抵邊荒集,他是如何與慕容垂聯絡上的呢?依道理這麼重大的事,又牽涉到燕璽,慕容垂應不會假手於人。”
劉牢之道:“此事見到燕飛自可問個清楚明白,希望他確名不虛傳,沒有喪命於乞伏國仁之手。”
接著欲言又止。
謝玄拍拍他肩頭,欣然道:“不要低估慕容垂。此人不但武功冠絕北方,且智計超群,用兵如神,他必有方法扯苻堅的後腿。哈!要贏我謝玄嘛,他何用使什麼陰謀詭計,只要全心全意助苻堅作戰便可因勢成事。他肯拿這方玉璽出來,正證明他的心意。唔!我和你立即起程去見高彥,有很多事我要親自問他才成,明天領軍的事,交給何謙全權處理。”
劉牢之起立揖別,匆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