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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窗外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聲音隱約傳到屋內,陰鬱的天色遮住光亮,室內也是漆黑一片。
床上,在恆溫空調下蓋著薄被熟睡的兩人沒有半點醒來的意思。
指標轉到中午。
左側的男生抬了抬手臂,旋即立刻被右邊的人察覺到動作,一把按了下去,不由分說的塞進被子裡,全程動作,秦以牧都沒有睜眼。
單棋燁被他這麼一鬧,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鼻息之間滿是冷冽淡雅的氣息,唔……單棋燁想抬手鬆松筋骨,結果秦以牧的手就跟鋼筋水泥造的一樣,弄得他動一下都費勁。
就在單棋燁糾結著要不要把人弄醒的時候,秦以牧動了。
單棋燁哪點瞌睡蟲頓時清醒了幾分,二話不說往他懷裡一趴,閉著眼睛只裝作自己還在睡夢中。
靜靜地等著秦以牧醒來。
宿醉帶來的頭痛深刻而又無法緩解,睜眼的一瞬間,只覺得頭痛無比。
秦以牧眉頭緊鎖,隨著睜眼的動作,呼吸都重了幾分。
旋即,單棋燁就感覺到秦以牧渾身僵硬了。
是……注意到我了嗎?
單棋燁心裡憋笑,面上卻不顯,裝睡裝的十分認真。
然而,在最初簡單的反應過後,秦以牧就跟凍住了的冰塊似的,一動不動,比他這個裝睡的人還穩呢。
清醒的時候一直維持著同一個動作,沒一會就覺得腰痠背痛的。
想了想,單棋燁微微蹙眉,埋首在人胸前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嗚咽著,能聽見聲,卻無法分辨其中的要意思——秦以牧的身形越發的僵硬了。
饒是如此,秦以牧也半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似乎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慌然無措,單棋燁心裡幽幽嘆了口氣,暗道一聲呆子,卻也不想繼續這麼僵持下去,便假裝剛醒的樣子,磨磨蹭蹭的動作,抬手之際,忘了自己的手被秦以牧扣著,一時間沒能掙脫出來。
秦以牧則是連忙鬆了手。
單棋燁打了個哈切,揉揉眼睛,眼神彷彿沒有聚焦點,眼珠左顧右盼的繞了半天,最後落在了秦以牧的臉上,“同桌?唔……你醒了?”聲音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朦朧,就像是真的剛睡醒那樣,裝的特別真!
秦以牧垂眸,“嗯。”
“同桌~”綿長的尾音彷彿帶著鉤子,秦以牧平緩的眉頭重新蹙起,卻沒有說話。
只聽接下來單棋燁笑著說:“你昨晚好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