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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遂安登時將怒火對準了攤主:“原來你當我冤大頭呢?!”
攤主叫冤不迭,賀融則直接帶著賀湛走人,李遂安也顧不上他們了。
賀湛朝賀融豎起大拇指:“三哥,你這一招禍水東引實在是高!”
賀融:“我是看她方才對那小童不錯,方才好意指點的,否則就換另一種法子了。”
賀湛好奇:“把人揍一頓?”
賀融教訓他:“動手把人揍了,固然是痛快,但事後我們也理虧,能不受損傷,事後還佔盡便宜,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你兵法都白背了?”
賀湛虛心受教:“那是什麼法子?”
賀融:“我可以假摔,然後說她欺負瘸子,這街上人多,她如何敢再動手?李家再勢大,當街欺負皇孫,還是身有殘疾的皇孫,都用不著我們告狀,隔日御史彈劾的奏疏,就能把他們淹死,屆時要上門賠禮道歉的,就是他們了。”
賀湛差點被口水嗆著:“三哥,你這法子也太、太……”
太損了。
賀融看他一眼。
賀湛立馬道:“太英明瞭!”
賀融:“……”
賀湛笑嘻嘻:“多謝三哥教我,請你吃桂花糖如何?去三榮齋。”
賀融蹙眉:“三榮齋的桂花放得不夠多,我想吃金陵樓的桂花拉糕。”
賀湛嘴角抽搐,心說您可真識貨,一碟桂花拉糕要比桂花糖貴上好幾十個錢呢。
“三哥我發現你就會變著法子從我兜裡掏錢。”
賀融:“你現在又沒心上人,攢那麼多錢作甚,人生要及時行樂,像宋蘊,雖然我瞧不慣他那紈絝樣,可他在玩樂一道上,也有自己的心得。”
賀湛:“你想讓我和他一樣,去南呂坊買什麼肖眉孃的初夜啊?”
賀融:“你要能買得起,我也不攔著你。”
初夏的日頭並不曬,兩人順著熙熙攘攘的人cháo往前走。
塵世煙火盎然,心中暖和慵懶。
……
過了夏至,一切與原來無異,賀家人上學的上學,當值的當值,賀泰在工部的差事也逐漸上了正軌,他總算勉qiáng能應付那些繁瑣的文書,不至於那麼焦頭爛額了。
工部尚書這個位置,眼下空懸著,之前兩位侍郎為爭尚書一職沒少明爭暗鬥,賀泰雖然不是尚書,但皇帝突然派他到工部,意思無疑很明確。
賀泰已經很久沒接觸過政務,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