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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作為下官也只能遵從,但這些人都各自得了不少好處,翁浩想必是畏罪才會自盡的。”
賀融提出疑問:“按照本朝律法,翁浩這樣的罪名,輕則杖責罷官,抄家抵罪,重則流放充軍,不至於喪命,他為何要自盡?”
那御史無言以對,只能猜測道:“可能是為了保全家人?他一死,他的家人也就不必跟著他流放了。”
賀融不置可否,但對方已經說得夠多了,再多就超出他的職責許可權,他也不想令對方為難,就沒再問下去。
他與賀湛約好在楊鈞的胭脂鋪子裡見面,誰知賀融在那裡等了大半天,與楊鈞二人喝掉好幾盞茶,直到傍晚時分,賀湛才終於現身。
“三哥!”賀湛從鋪子後門進來,大步流星,滿頭大汗。
高氏忙給他捧來一盞茶水。
賀湛謝過,仰頭灌了一大口,方才道:“可累死我了!”
賀融:“如何?”
賀湛嘆道:“一波三折,峰迴路轉!”
他去了翁家,很快見到傷心欲絕的翁家家眷,但並沒有問出什麼來,卻意外得知翁家的一樁家事。
原來翁浩的妻子多年來膝下只有一女,翁浩就又納了一妾,那妾室肚皮很爭氣,進門沒兩年就誕下兒子,更因性情活潑而得翁浩喜愛,但翁浩卻有一樁苦惱,那就是家中妻妾不和,時常爭執,他偏袒妾室,卻不能休妻扶妾,百般無奈之下,只得在外頭又買了一座宅子,安置妾室,將妻妾隔開。翁妻對那小妾深惡痛絕,與賀湛說著說著,便忍不住痛罵翁浩沒有良心,喜新厭舊。
賀湛對翁家家事沒有半點興趣,奈何為了多知道一些內情,只得硬著頭皮聽下去。
當翁妻說起那妾室的宅子是管家幫翁浩跑動物色時,賀湛心頭一動,似抓住什麼,忙問管家去處。
據翁妻所言,劉管家雖是這邊宅子的管家,卻跟著翁浩兩頭跑,他是翁浩身邊的老人,十分得翁浩信重,很多公事,連翁妻也未必清楚,劉管家卻一清二楚,甚至就連翁浩的妾室,當初也是劉管家為他張羅的,是以翁妻提起此人,臉色不豫,沒什麼好聲氣。
但賀湛卻有些驚喜,昨日探望翁浩的人裡,除了翁家家眷,也有劉管家,他認為劉管家一定知道些什麼,於是告別翁家,又尋去了那管家的家裡。
劉家人卻告訴賀湛,昨日傍晚有人匆匆來找,給劉管家送了一封信,劉管家關在屋裡片刻,很快就出去了,至今都沒回來。
賀湛意識到事情不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