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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了幾步。
“我們可曾見過。”
“老衲曾於數年前,有幸恭為莎車國公主彌月大宴之賓。”
“大師好記性,難怪意有所指,原來竟是衝著我來的。”恍然而悟,迦夜輕輕擊掌,眸子瞬間凝成了冰。
“葉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白鳳歌囁嚅的問出口,張望著場中數人。
謝雲書沒有表情,緊盯著老僧。
對弈的青年也頗為意外,興味的揚眉,彷彿覺得甚是有趣。
宋羽觴與白崑玉不解其意,詫異的望著迦夜,又看謝雲書。
謝曲衡適時上前一步,按住了弟弟的肩。
“久處幽暗之室,不辯日月之光;久入鮑魚之肆,不聞蘭麝之香。以姑娘之明,當知是非曲直……”
尚未說完,迦夜彈了彈手指,打斷了他的話。以她的年紀作這個舉動相當無禮,卻無人開言,眉間漸濃的煞意壓過了稚色,隱隱透出邪氣的森寒。
“大師究竟想如何?”她毫無笑意的打趣。“要我出家作尼姑是絕不可能的。”
“不敢,老衲只希望姑娘能秉持慈悲之心,偶爾來敝寺聽聽講經,時日一長必有裨益。”
“多承好意,倒是不必多此一舉了。”她意興闌珊的把玩黑白棋子。“大師留了顏面,意思我也能猜出一二,只是……”
棋子從她指間落下,在竹坪上砸出啪啪輕響。
“實在是過慮了。”
“年紀大了難免想得太多。”她似笑非笑,清冷的神色戲謔輕嘲。“明明弈事已了,大師卻以為猶在局中?”
“姑娘是指……”白眉一軒,老僧略為猶疑。
“我已無心入局,何必以己心度我,世事與我有何相干。”
“果真如此,便是老衲妄言了。”默然良久,老僧抬起眼,“但若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