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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乎大局成敗。戰事未起之時令敵自困,若真是赤朮繼掌大權,不出數年,姑墨萬無幸理。”
“龜茲與疏勒何時達成了聯盟。”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靜靜的看著信紙一點點化為灰燼,火苗低弱下去。“幾度事件都與疏勒有關,將來必成大患。”
“想是兩國達成了協議,合力瓜分姑墨。”
“以疏勒切入的程度來看,大抵如此。”
“國相大概也猜出了端倪。”
“猜出又如何。”迦夜輕嗤一聲。“難道還能指望那個有勇無謀的將軍主動出擊?若非我們替他謀劃,早就一敗塗地。”
數日內幾度壓下了狼幹出擊挑戰的衝動,改以利用地形迂迴拖延為主。否則在赤朮的百般誘戰下,這位好戰的將軍不上當才是奇蹟。
“國相也是無能為力,誰教外戚勢大,國主唯親是用。”他並無多少同情。“要不是我們上門獻策鼓動,姑墨哪有勇氣挑起戰事。”就連這回十拿九穩的戰策,都是以重金賄賂後宮及內侍才得以說服國主,當然,其間還加上了魔教的煞名威懾之力。
“這次算是姑墨運氣好,否則赤朮踏著他們的屍骨登上龜茲王位已成定局。”她攤開五指,凝視著掌心的紋路,“只怪他野心太盛,羽翼未豐時主動招惹了教王。”
背起行囊,他低聲徵詢。“走前可需知會狼幹?”
“沒必要。”迦夜抬起頭,黑眸在跳動的營火中閃閃生光。
“局已經布好,我們只剩收場。”
輕裝簡騎的兩人悄然離營,策馬奔向龜茲。
謹慎的繞過雙方大營,避過了哨兵斥候,夜色是最好的掩護。
當晨光透出天際,賓士了一夜的兩人緩下絲轡。天空似隱約浮了一層厚厚的灰,日色昏黃,迥異於往日的清朗。
迦夜仰首探望良久,臉色越來越沉重。馬兒也似感受到不詳,不停的噴鼻,浮燥難安。奇異的天象令人糾結,他凝望了一陣,腦中閃出一種可能,不由神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