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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意思?”俊顏掠過一絲洞悉的冷徹。“娘或許不知,可誰能比爹更瞭解家裡的情形,他早知流言卻故意放縱,就是為了今天。翩躚平日足不出戶,二嫂家宴時才有機會教她難堪,又怕有人迴護,所以叫走了兄弟幾個。”
難怪爹藉口妻子疲倦提早退席,又點了五個兒子過去聆訓。
“他想逼翩躚出來應對,借她的手修整二嫂。”思遍前後,謝雲書恙怒非常。“順理成章的接孃的擔子,也不顧她現在……”身子還那麼弱,連生產都有困難。
“難怪……”謝飛瀾半晌無語。
“什麼。”
“難怪大嫂說,她送三嫂的時候聽見一句奇怪的話。”明明兄長氣惱愈恆,謝飛瀾卻著實想笑,越說越覺得滑稽。“大概是三嫂自言自語,她說……那隻該死的老狐狸。”
靜了半晌,謝雲書也笑了,怒色化成了疼憐。
“爹真是個老狐狸。”話中沒了惱意,只餘不甘心的抱怨。“這樣處心積慮,我一個人不夠麼,非連翩躚也算計在內。”
謝飛瀾笑了半晌,“我倒是想問,如果你心疼妻子受困於繁瑣糾葛的家務,娶回來的兒媳有足夠的能力做得更好,只不肯接手,你會怎麼辦。”
謝雲書啞然無語,許久悻悻然。“可翩躚身子太弱,根本受不住。”
“娘當年身子也很弱。據說生大哥的時候爹擔足了心,同你此刻一般無二。”謝飛瀾在苑前停下了腳步,眼中掠過一抹複雜的情愫。
“她不是尋常女子,方能和你比肩而立。但既做了你的妻子,又豈能只當一介弱女,三哥該明白這一點。”
謝雲書沉思,“四弟的提醒,我會好好想想。”
“三哥能想通是最好。”謝飛瀾吁了一口氣,“我走得也輕鬆。”
謝雲書微感意外。“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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