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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堅持,蘇芝芝只好清清嗓子,說:“就是送給元道真人的,哪能隨便,所以我用了點技巧。”
說著,她伸出兩手的拇指食指,搭成一個長方框,一雙眼睛透過框看辜廷:“如果把畫朝西南方放在日光下,讓光透過去,嘿,就是一條狗。”
狗賊元道,居然想殺了她。
當然,她這罵得很討巧,所以就算元道真猜出來,卻不能發作。
反正辜廷怎麼也不會想到,她這個“狗”是在罵元道。
她眼睛忽閃忽閃,細白的手指搭在一起,越顯指尖粉嫩。
辜廷從框裡直視她,說:“你不用這麼費勁心思。”
蘇芝芝:“嗯?”
“他是我師父,”辜廷說,“你不用小心翼翼。”
蘇芝芝搖搖頭,脫口而出:“我知道了,再怎麼奉承他,也和我沒關係……”所以她本來就不是奉承,是罵他的。
辜廷卻打斷她的話:“你是我道侶。”
蘇芝芝一愣,抬起頭,涼風拂面,劍下是萬丈雪山,劍上是晴空無雲,辜廷的聲音,好似要融入純淨的天地間:
“所以,不必刻意小心。”
蘇芝芝將耳邊的頭髮別到耳後,輕聲應:“好。”
可是啊,遲來的、包裹著利用的甜漿,她咬不下口。
夜裡,他們落腳在一塊乾淨的雪地上,沒有生火堆,用一顆夜明珠照明,在雪地泛著冷冷的螢輝。
辜廷在不遠處打坐。
蘇芝芝用靈力和雪,堆出一個雪房子,她鑽進去,瞅著情況,使個遮蔽術,再把骨鳥放出來。
骨鳥憋狠了,一跳出來就嘰嘰喳喳:“辜廷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提到道侶了?這是把你當自己人的意思?”
蘇芝芝斜睨它:“我又不是辜廷,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骨鳥被說服了。
倒是蘇芝芝有話要問:“你再給我講講魔隧的事。”
所謂魔隧,骨鳥有聽說過,那是至陰秘境,入口十分隱晦,只有特定的方式才能找到它,而看元道和辜廷的意思,用九天至陰體質開啟它,或許就是辦法之一。
骨鳥搓搓自己骨頭:“魔隧不是好東西,辜廷為什麼要開魔隧?”
蘇芝芝搖頭:“回去再調查。”
她仰頭倒下,看著圓圓的屋頂,不由有點出神。
母親,會不會也是要開啟魔隧,才觸及那麼恐怖的魔氣?念頭一出來,就被她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