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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你願意做什麼我都不管,但打從今兒起晚間你必須來我這兒行針用藥,拔了針就能走,來回一共也就月餘功夫。”
朱櫻緩緩走在前面開啟通向客院的小門。
穿過四水歸堂的小天井,魈挑了間緊靠門邊的屋子,這裡離門很近,方便進出,而且能清楚看到院子裡那棵桃花。
他雖然是個清冷之人,卻也喜歡熱烈蓬勃的景色。
“就這間嗎?稍等。”朱櫻見他選定“病房”,轉身開了櫃子抱出洗曬好的被褥鋪在床榻上,“躺下,行針的時候發呆也行睡覺也行,就是千萬別亂動。”
她拍拍床鋪,少年仙人遲疑片刻,到底還是將武器靠牆放好,低著頭“唰”一下閃現上去躺著。
“……”
“我見你似是心悅那個金髮姑娘,可是好事將近了?”
見他睜著眼睛硬邦邦的宛如受刑,朱櫻沒好氣的祭出針筒,金針尖端閃爍著幽幽藍光。
面無表情的魈從脖子下面開始,像一隻躺在熱源旁的溫度計那樣整個人慢慢變紅,等連耳朵都紅成一片後又飛速褪色。
“不要開她的玩笑,真君。”
明明是毫無起伏的聲線,朱櫻卻聽出裡面藏著隱隱的失意,“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徹底失控,不敢奢求太多。他日重歸塵土前能聽聞她兄妹重逢的訊息就足夠了。”
房間內一時靜得要命。
朱櫻沒有說話,她認真為金針做過消毒,直到抬手飛針時才輕輕嘆了口氣:“我還在,你不必如此自苦。”
“若你不愛聽,我往後不再提起此事就是。那位姑娘看著是個心胸開闊之人,也不好正色細細道惱,平白惹得人尷尬。不如回頭你請她去我那長樂茶館坐坐,吃果子喝飲料,賬記我身上。”
幾句話功夫魈便被她紮成一隻“刺蝟”,卻見少年總想側頭往外看那樹桃花,她笑著起身邊講邊去櫥櫃裡翻藥箱。
“原本這宅子和這棵樹都是我師父的,允我暫住罷了。裝點洞天時忽然想起年少無憂無慮的日子,就將當日小景盡數復刻於此。呵呵,說來還有一樁笑話……”
她從櫥櫃裡提出個烏木藥箱,關上櫃門轉身回到床邊坐定。魈雖然還在向外看,朱櫻卻知道他有在認真聽。
“我是家裡唯一活下來的孩子,或者說……全家上下四世同堂,只有我從那場災難中逃得一命,救我的就是師父。我被她從樹下救起時太小了,又無親族在側,地衡司需要登記倖存者名單,師父不得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