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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我也要失去了。”
富有的人,不會在乎他的財產裡是否少了一塊錢,而貧窮的人,一塊錢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他的眼神讓我不安,而這份不安並非出於恐懼或者擔憂……它來自於心口的酸楚。
“你先洗個澡吧,我去找找有沒有你能穿的衣服……”我避開他的目光,一頭鑽進了臥室。
抬手按了按胸口的位置,只是一會兒,酸楚消散,不安也跟著褪去。
人類為什麼不能掌控多一點身體的主權呢?我無聲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找到一套商牧梟大概可以穿的睡衣,我回到客廳,聽到浴室的水聲,知道他是聽話地去洗澡了。
我這房子雖說只是一室一廳,並不大,但卻有兩個洗手間。一個在我房裡,是我專用的,洗手檯的高度等等都有根據我輪椅的高度進行調整,另一個就是商牧梟現在在用的,是客人專用的洗手間。
“開一下門,拿衣服給你。”
淋浴的水聲小下來,最終完全消失。過了會兒,浴室門開了,從中竄出一股溼熱的空氣。
商牧梟身上滴著水,毫不顧忌我的目光,就這樣不遮不掩地從我手上取過了衣服。
“謝謝。”他輕聲道謝,再次關上了門。
我愣了片刻,自櫃子裡拿出不用的一床被子丟到沙發上,又調高了客廳的空調,之後便進了自己那屋。
洗漱完後,我掃了眼房門,有些不放心,還是出去看了看。
商牧梟整個人蜷在沙發裡,我一靠近就睜開了眼。
他頭髮沒有完全吹乾,還帶著點潮溼,往日囂張的神情不再,看著竟有幾分乖巧。
“北教授,”他朝我伸出手,“我好像發燒了。”
我盯著他伸過來的手指,遲疑了下,還是握了上去。溫度燙人,真的發燒了。
“我找一下藥。”
翻箱倒櫃找到一盒還沒過期的退燒藥,我倒了水送到商牧梟面前。他撐坐起來,從我手中接過藥,仰頭服下,就著我的手快速喝了一大口水。
他躺回去,難受得好像連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我將水杯放到一邊的茶几上,又把拖到地上的被子拾起來,塞進他的身下。外面還在下雨,我沒有關掉客廳全部的燈,留了一盞昏黃的閱讀燈,讓環境不至於太過昏暗。
半夜醒了一下,上過洗手間後,又去客廳看了眼商牧梟。
用手掌量了下他額頭的溫度,感覺還是有些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