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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不過,倒有件事我得提一下。貝迪和索爾總算在蘭漢姆·阿姆斯旅館找到那張門卡所屬的房間了。”
“登記住進去的人是誰?”
“房客留的是假姓名和假地址,”萊姆說,“不過根據櫃檯服務員的描述,那個人的外貌和威爾相當符合。現場鑑定小組已在房間的抽屜中找到一支使用過的針筒,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威爾留下來的,但最好先假設是他的東西。梅爾已在針尖上找到巧克力和蔗糖的成分。”
“蔗糖……是來自糖果嗎?”
“沒錯。另外,針筒裡則殘留了大量砒霜。”
貝爾說:“所以他把毒藥注射到某塊糖果裡了。”
“應該是這樣沒錯。你問問格雷迪最近有沒有人送糖果給他。”貝爾立刻把問題向檢察官和他太太轉述了一遍,但他們兩人都馬上搖了搖頭,甚至對這個問題相當反感。
“沒有,我們家的人從不吃糖果的。”檢察官太太說。
刑事鑑定學家於是又問:“你說過,他今天下午闖進來時,你曾覺得相當意外。”
“的確,我們以為會在大廳、地下室或屋頂逮住他,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從大門進來了。”
“他進來之後做過什麼事?”
“他就直接在客廳現身,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所以他應該沒時間把糖果留在廚房。”
“不可能,他根本沒有機會。”貝爾解釋說,“我和朗都待在那裡。”
“那麼,還有哪些房間是他可能進去的?”
貝爾再把這個問題轉問格雷迪和他太太。
“現在到底怎麼回事,羅蘭?”檢察官問。
“林肯剛剛發現了新的證物,他認為威爾可能會把毒藥送進你家。毒藥可能藏在糖果中,但我們不確定他是否已……”
“糖果?”他們身後傳來一個纖細微弱的聲音。
貝爾、格雷迪夫婦和所有參與保護行動的警員全都一起回頭,看見檢察官的小女兒正一臉恐懼地望著貝爾警探。
“克里西?”她的母親問,“怎麼了?”
“糖果?”女孩又喃喃地說了一次。
一張錫箔包裝紙從她手中落下,緊接著,她便哭了起來。
貝爾手心冒著冷汗,緊張地觀察著所有從查爾斯·格雷迪公寓大門外經過的行人。
一共有好幾十個。
其中有一個會是威爾嗎?
或是來自那該死的愛國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