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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幻想來源於她小小的竊喜——因為家裡與他交好的緣故,她可以比其他人更接近他,並且享受這種照顧與親近,就像晚宴時沒有人能得到他青睞,但她卻可以和他跳一支舞。
當然,也因為她過去從不缺人喜歡,所以難免有點隱秘的驕傲與自尊。
所以這份感情被人戳破且被人看清,並且聽到他篤定地說“沒興趣”時,她不僅難過,而且難堪。
起初她希望時間能倒回並永遠停留在那支舞結束的時候,可現在……
她想起夏令營那晚在山頂對著極光許願的場景,現在看來只覺得可笑。
穹頂是假的,極光也是假的,對著假的東西許願又怎麼會成真呢?
就像他說的一樣,“再逼真也是假的”,何況是她基於幻想所期待的“以後”呢?
他對自己的好特殊得再逼真,也不可能是真的。
溫書瑜抹掉眼淚,鴕鳥似地把臉埋進枕頭裡。
她現在只想回到沒見過他的時候!而且如果可能,她想永遠永遠也沒可能遇見他!
她討厭那個胡亂抖出自己秘密的施晴,可也埋怨和宋葭檸大意討論隱私讓別人偷聽到、並且在今晚面對那人時因為太慫而直接轉身跑掉的自己。
好歹應該否認一句,說那人說的都是編造的。
溫書瑜恨恨地錘了錘枕頭。
房間裡是安靜的,窗外也是安靜的,可是半個夜晚過去,她卻依舊沒有任何睡意。
流了太多眼淚的眼睛像困了似地充滿倦意,她抬手搭在臉上,難過又頹然地輕輕呼吸著。
她這輩子喜歡的第一個人,居然是以這樣丟臉的局面收場。
……
晚宴之後第二天,溫書瑜以陪伴因父母出國而不得不獨自在家的好朋友為理由,簡單收拾了衣服和日用品住到了宋家。
她沒辦法控制自己一整天在家人面前強顏歡笑,所以只能想出這個辦法,同時也是因為依賴於唯一知情的好朋友的陪伴。
整整三天,溫書瑜沒有強迫自己開心,整天都懨懨地縮在沙發或者躺椅上。
宋葭檸沒有強迫她振作,而是耐心地默默傾聽、安慰和支援。
夜晚,兩人並排躺著準備一起入睡。
溫書瑜睜著眼毫無睡意,“葭檸,你說施晴的表哥會把這件事再告訴別人嗎,比如我爸爸,或者我哥哥他們。”
“你放心,他這種人可沒那麼傻。之前告訴梁……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