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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太合適嗎?”
“不合適?”他挑眉,“什麼叫不合適。”
“上次遊輪上你幫了我,微博的風波也是你出手幫的忙,這些不可否認,當然,我很謝謝你做這些,我也道過謝了。但是其他的事,在我看來只能用兩個字說明。”
說到這,她頓了頓,接著翹起唇角,笑盈盈地說完:“梁先生,知道‘打臉’兩個字怎麼寫嗎?”
這個詞出口的那一刻,溫書瑜終於痛快了。
憋了這麼久,今天終於說了出來。她已經徹底受夠了時不時就要看見他,再被他這種態度一次次提醒五年前那些發生過的事。
她以為自己忘了,但其實還記得很清楚。
當然她也氣自己,明知五年前就是因為他的種種言行而浮想聯翩,而五年後再次遇到同樣的情況時卻還是控制不住臉紅心跳。
“五年前,梁先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或許對你來說並不重要所以忘得一乾二淨。但至少你應該記得自己是怎麼拒絕,怎麼冷處理,又是怎樣輕蔑的態度。”
“所以,梁先生應該繼續像五年前那樣保持著對待陌生人的態度,踐行你那句‘沒興趣’。而不是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切隨你消遣。”
說完,溫書瑜奪過韁繩,左腳踩進腳蹬,一鼓作氣騎上了馬背。
Fawn打了個響鼻,下一秒她雙.腿輕輕一夾馬腹,引導著讓馬走進跑馬場。
把這些話統統都說出來之後,其實溫書瑜有一瞬間的後悔。
這樣說一大堆會不會顯得她孩子氣斤斤計較?或者顯得她太小題大做了?
但這後悔很快被她拋到腦後,只剩下前所未有的輕鬆。
她覺得自己早就該當著他的面親口說出這些想說的話了。五年前在走廊上狹路相逢時她就應該說些什麼,不然也不至於這幾年來還一直耿耿於懷。
……
Fawn的確很聰明,性格也很溫和。
溫書瑜騎著它在跑馬場裡慢慢走的那幾圈裡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但它一直很聽話。
等她稍微從剛才的事情裡冷靜下來之後,就開始儘量專心地驅使著讓它慢跑起來。
一人一馬磨合得很快。
發覺自己這項技能並沒有生疏太多後,她稍微放下心——如果這麼幹脆利落地牽著馬就走可馬卻不配合她,那也太丟臉了。
事實證明,她不用梁宴辛這個技術高超的“老師”教導也能做得很好。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