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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肩背上,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
“待在屋裡,不要出聲,春草照顧醫生。”他簡單命令:“大家等周戎回來救我們。”
然後他在春草和醫生緊張的注視下,半個身體探出窗外,勾手抓住排水管,試了試承重力,猛地一個引體向上。
鄭醫生:“啊!”然後立刻緊緊捂住嘴巴。
春草探出窗外,隨時準備伸手接人。然而司南半空擰腰,側身彎曲,憑藉出色的柔韌性勾上了天台欄杆,然後以單腳力量撐住身體,那動作漂亮得就像體操運動員,抓著窗戶上沿的排水管騰起身!
砰!
他的手也一把抓住天台欄杆,翻身躍了上去!
有剎那間他和嬰兒完全凌空,兩人唯一的支點就是那隻勾著欄杆縫隙的腳腕。春草的心跳都要停了,直到頭頂傳來司南的聲音:“完成!”才驟然鬆出一口氣。
“別怕!”司南站在天台上,喝道:“門關好,別出聲!”
嬰兒在他懷裡哭得喘不過氣,司南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只得用兩根手指禮貌性地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大步走向頂樓和天台唯一的通道——天窗。
天窗用木板覆蓋,掀開木板後是一架木梯,工人宿舍設施老舊,平常打掃天台的清潔工就是用這架木梯上下的。
喪屍群源源不斷湧進這棟樓,已經離他們所處的樓層很近了。嬰兒嘹亮的哭聲就像開餐的訊號,越來越多喪屍爭相上樓,帶著滿身腐臭和血腥,向著木梯蹣跚擠來。
司南端起衝鋒槍,扣動扳機的前一瞬突然又想起什麼,撕下自己衣角搓成小小的兩團,小心翼翼塞進嬰兒的耳朵,然後一槍點射打斷了梯子。
“吼吼——”
“吼吼吼——!”
喪屍群被兩節木梯砸了個正著,發出不甘心的咆哮,拼命向上揮舞雙手。
司南在諸多活死人的瞪視中砰地合上木板,鬆了口氣。
幸虧老式建築實在落後,他剛才就注意到樓道間沒有安全梯登上天台,否則除非把嬰兒一把掐死,所有人今天都得玩完。
這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半,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月落西天,群星隱昧,大地猶如張開血腥巨口的深淵。
司南凍得打抖,看了下多功能軍用腕錶,零下六度。
嬰兒沒有厚實的襁褓,此時已經被凍得臉色發青,哭聲也微弱了很多。他抱著孩子,找了個稍微避風的拐角坐下,儘量把身體窩成一團,把嬰兒小小的身體貼在自己胸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