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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彥的頭埋在她的肩頭，鼻樑蹭到了她的耳朵。</p>
在這一瞬，姜淼彷彿整個人都被男生乾淨的氣息包裹著。</p>
她從未與男生這般親近過，可又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p>
被程彥挨著的臉慢慢開始滾燙。</p>
觸電一般，連腿都並緊了。</p>
程彥先扯過床頭櫃的溼紙巾擦拭手指，再回過頭來，看著她手往下，邊道：</p>
“乖一點，研究表明，這樣累著了更快睡著，也更好的釋放壓力。”</p>
姜淼臉一紅：他還怪為她著想呢...</p>
如此近的距離，她發現程彥的呼吸聲與她不枉多讓。</p>
程彥能一心二用，在身後觀察她的側臉，直到看到眼角有淚水滑落，這才稍稍放緩。</p>
“程彥...”姜淼叫出來的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陌生。</p>
程彥聽在耳裡，像撒嬌，又似哭泣。</p>
他另一隻手抬起，拇指輕輕擦拭她眼角的淚，啞著聲音在她耳畔叫了聲，“淼淼，還好嗎？”</p>
姜淼感覺視線越來越模糊，腦子裡突然冒出一些奇怪的畫面，畫面裡的人穿著古代的衣服，女子是她，另一個男子的面容她始終看不清。</p>
但可以清楚的知道，他們所做的事情異常的親密，宛如夫妻。</p>
也像她與現在的程彥...</p>
她的臉燙得要燒掉了。</p>
“程彥...你回去！”</p>
話音方落，耳垂就被身後的男生懲罰性地咬住。</p>
他的清冷、他的淡漠不復存在。</p>
還有些兇狠，“下次還敢不敢再招惹我？！”</p>
“嘶~”耳朵是疼，但其他地方又產生微妙的感覺。</p>
姜淼的額頭冒出了細汗，好奇怪，這到底是什麼感覺。</p>
身後的男生開始沉默。</p>
房內只有空調運轉，與他們的呼吸聲。</p>
……</p>
最後姜淼蜷縮著大口呼吸，不過她能夠聽見程彥起身去洗手的聲音。</p>
等他回來，姜淼窩在他懷裡，毛茸茸的頭頂挨著他的下頜。</p>
程彥雙手輕輕環著她，直到她睡著了。</p>
他才低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