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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好大的紅茶味兒,夏魄皺眉,“怎麼喝著像個笤帚似得。”
沒想到這笤帚越喝越來勁,又要了兩杯。
柯虞感覺還行,兩個人喝完好像精神比之前都好了一些,一言一行的情緒都被放大很多倍。
夏魄想微笑,結果就是哈哈大笑,夏魄想跟著音樂站起來,結果就去跳舞了。
柯虞有點頭暈,但是身體很興奮,拉著夏魄不要亂跑。
夏魄轉過身來和他抱在一起,直接踮腳親了上來。
柯虞驚呆了。
如果他還清醒,他肯定變成昨天晚上的柳下惠。
但他是很興奮的清醒。
柳下惠是特麼誰?
柯虞捧起夏魄的臉回應他。
舞池裡熙熙攘攘,夏魄和柯虞從舞池中央親到角落。
音樂聲震耳欲聾,躁動的鼓點彷彿直接敲在心臟上,夏魄摟著柯虞的脖子眯起眼睛說了句話。
柯虞沒聽見。
但是他看懂了。
夏魄說,他想做。
柯虞不知道是什麼佔據了自己的大腦,反正不是理智。
神出鬼沒的服務生及時出現帶著他們去了三樓。
三樓好貴的。
夏魄很清醒,他知道他在和誰在幹什麼。
他確信他很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理智來講,他不應該和柯虞再有什麼關係,尤其是這種。
可現在他媽的就什麼都不想管。
柯虞沒有理智。
僅存的理智一直在崩潰的邊緣,兩杯酒吧特色招待酒下肚,腦子裡的全是向夏魄證明自己的決心。
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夏魄才感受到宿醉的頭痛欲裂,晚上的時候明明很清醒很亢奮。
時點給夏魄打電話,問他一晚上沒回來,是不是去做什麼開心的事兒了。
影片裡的俊男美男都是哪裡找的。
夏魄皺著眉道,“我記不清了,可能開心過吧。”
時點:“現在在哪裡呢?快出發了,今天去看演出,不用像昨天一樣到處跑了。”
“演出我不想看演出了,”夏魄想到昨天晚上是為了看美男演出才留下的,結果半路兩杯酒壞了節操,“我看夠了。”
夏魄怎麼都沒想到,不過是外出七天團建,三十多個人,他最想遠離的只有柯虞一個人,最後怎麼就滾到一起去了?
當事人柯虞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