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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識乾坤之大?”
他不斷叩首,“只盼能拜入柳師門下,朝聞道,夕可死也!”
柳仙師嘆道,“你無需再求了,此間事情不了,我不能收你為徒,收徒就要傳法,但宋國是萬萬不能驅使靈力的——你起來吧,休要惋惜了,也不必再多問什麼,三宗聯手,封閉宋國靈脈,自然是有極要緊的事,這些事不能告訴你,你們凡人心思淺薄,守不穩心神,一旦知道以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很容易為那人所趁。”
三宗共鎮宋國,此事對阮慈、阮容這些少年來說,是難以得知的隱秘,但在宋國王公貴族之中卻是人人皆知,周岙自然也想過,三宗鎮守此地,卻從不傳法,其中必有因由,柳仙師所言聳人聽聞,他不禁渾身寒毛豎起,追問道,“那人?若是被他所趁——”
“嘿嘿,”柳仙師笑了起來,“若是你心神被他侵染,那你便不再是你了。那人諸多神通之中,有一門傳承自域外天魔,只要你和他有了一絲媒介,恍恍惚惚之間,他魔氣侵染,便會在你心裡種下一枚魔氣種子,你平生的抱負、摯愛的親朋,全都會漸漸忘得精光,此生只餘下一件事,那便是為他盡忠,他要你做什麼,你便爭先恐後、捨生忘死地去做。你等可想變成這樣?”
不僅周岙,甚至連他身邊兵士,乃至那幾個阮家兒女,都不禁搖頭。阮容口中嗚嗚作響,周岙忖度片刻,見柳仙師沒有反對,便令兵士扯去她口中布團。
阮容呸了一聲,先啐了那兵士一口,又罵周岙道,“你自己不敢問,便讓我來問,堂堂男兒,心思苟且卑微,呸!”
她的話正說中了周岙盤算,但他多年朝堂歷練,又怎會和一個少女計較,面色不變,阮容也不理他,轉向柳仙師問道,“這樣的神通定然不是沒有破綻,是麼?”
柳仙師是阮家滅門的主使,阮容和他有深仇大恨,便不以仙師稱呼。柳仙師也不在意,他顯然對阮容另眼相看,饒有興致地望著阮容,像是在看一隻可愛的小動物,笑道,“不錯,宋國人人持符,你道是什麼道理?”
阮容、周岙聞言都是一怔,阮容喃喃道,“不是……不是為了躲避火瘴之氣麼?”
“這麼說倒也不錯,但火瘴之氣是在屋外,像你們這樣的深宅婦人,甚至一輩子不見天日,為何也要三日持符呢?”柳仙師問道,“你已經自行領會出符力,難道沒有想過,這經文的意思麼?”
阮容面露思索之色,周岙也喃喃唸誦起來,過了一會,阮容眼睛一亮,叫道,“啊!我明白了,唸誦經文時,先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