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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責任可大了。”說罷對我們揮揮手道:“時候不早了,咱們走吧!”
我們一聽詫異地齊聲問:“政委,你也去呀?”
肖大姐笑笑說:“你們幾個小鬼個個都是軍裡的寶貝疙瘩,丟一個軍長還不吃了我?我帶你們去,我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給你們看著點。最近警衛營的戰士來機關愛抄近道走響水壩,我給你們擋擋人。”
我們一聽恍然大悟,大姐想的真周到,就簇擁著大姐奔響水壩而去。
從文工團駐地到響水壩走十來分鐘就到,估計我們到的時間是將近五點,雖然已是十月份,太陽也已落到樹稍,但還是暑熱難消。
我們一到響水壩,看了看四周確實沒人,趕緊脫了衣服下水。說是脫衣服,其實還穿著內衣。
那時候部隊女兵內衣與男兵一樣,就是一條草綠色的大褲衩和一件小背心,這真讓我們女兵哭笑不得。穿這樣的內衣,即使像我這樣身體發育不久的女孩,兩個乳房也像沒人管束的小兔一樣整天晃的讓人心煩。
要是趕上部隊急行軍,那我們可就慘了,一跑路胸前就墜的生疼,誰要是再趕上來例假,那簡直就像受刑一樣,經常有姑娘難受的偷偷地哭。
後來不知誰的發明,到老鄉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軍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的喘不上氣來。後來進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這樣的大家閨秀參了軍,我們才知道還有叫胸罩的東西,那東西戴著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隊不發,我們也沒處買,仍然是褲衩背心。
那天我就是穿著褲衩背心下的水,雖然響水壩劃為女兵專用,但大概因為畢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褲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數幾個歲數小的姑娘,到深水處後總愛再把衣服都脫光再洗,小吳就是其中之一。
施婕那天戴了一個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託的高高的,真讓人羨慕。她把一個換洗的胸罩交給了肖大姐,脫下背心下了水。
我這人雖然生在東北,其實很怕冷的,那天儘管穿著軍裝站在岸上一動就出汗,但光著腿下到水裡我還是冷的牙直打架。
我咬著牙一步一步往水裡走,林潔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地往前摸,小吳卻已經到了河中間最深的地方。那裡臥著兩塊一人多高、象房子那麼大的大青石,水有齊腰深。
小吳象往常一樣脫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頭看見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樂,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