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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了？”
程卿卿側首看向她：“香草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香草問：“怎了？”
程卿卿斂眸思忖：“這幾個月世子沒少留宿巧姨娘屋裡，可你看她得寵的模樣嗎？面上沒有一絲歡喜，又清瘦了許多，而且身上竟然穿的是世子夫人穿過的衣裳。”
香草細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巧姨娘：“是不是世子去她那裡太多，夫人故意折騰她。”
程卿卿一想，薛雅竹確實是那樣的人，可她又覺得哪裡不對，不過也沒有多想。
晚上，程卿卿原本打算睡了，裴長清從外面進來。
程卿卿迎上去：“夫君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外面風挺大。”
裴長清握住她的手：“嗯，今降溫，我擔心你夜裡冷。”
程卿卿對於他的體貼略有些感動，上前幫他脫衣，衣裳脫下，放到一側，她的視線落在腰間的香囊，是薛雅竹的繡活。
程卿卿想起今在梅林見到巧姨娘的事：“我下午在梅林見到巧姨娘，她清減不少，手都凍得紅腫呢。”
裴長清根本沒有跟那個叫巧慧接觸過：“是嗎，你身子骨不好，不要想著旁人，把自個照顧好才是真。”
……
清晨，裴長清剛走，香草匆匆進來：“夫人，小廚房宋老三媳婦尋您。”
坐在銅鏡跟前的程卿卿淡聲：“你讓她進來吧。”
宋掃三媳婦，進來直接走到程卿卿跟前：“姨娘有個事，我想著得給您說一聲。”
程卿卿以為她要說廚房的事：“說吧。”
宋老三媳婦道：“大廚房灶上嚴二婆子是我家男人遠房姑婆，我在院裡碰到她，她給我說了一件事，我想了一夜，想著得給您說一聲，我在您院裡做事，自然有事不能瞞著您。”
她鋪墊了這麼些話，程卿卿皺起了眉頭：“你說啊，什麼事。”
宋老三媳婦道：“正院裡那個姨娘有了身孕。”
程卿卿微詫：“為什麼這麼說？”
宋老三媳婦道：“按姑婆的話最少有孕兩三個月了，因為燉的補品都是利於養胎的，而且做飯都要世子夫人跟前的專人盯著。”
程卿卿思忖了一息，對一旁的香草吩咐：“給拿五兩銀子。”
宋老三媳婦，稍微推辭了一下，揣上銀子，出去了，誰都知道程姨娘出手大方，幾句話得了這麼些銀子。
香草小臉繃著思考：“巧姨娘懷孕會瞞著您，您同意她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