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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它好可憐了,和我那時候特別像……”
“少來這套,不管用了啊。”鬱梟急忙喊停,大手覆上楚珞珈細長的後頸,按摩似的抓揉起來,“晚上跟不跟我睡?”
他說這話時是望著天花板的,語調極其輕鬆,彷彿再問他晚飯吃不吃小魚乾。
楚珞珈不明所以地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地說:“可我得抱小崽子,你不是不喜歡和它一起睡嗎?”
“……”
當晚鬱梟就當著小崽子的面把楚珞珈正著反著幹了個遍。
小崽子從鬱梟精心給它編的高空鳥巢中探出頭來,小小的圓眼睛寫滿了無助與恐懼。
它看見楚珞珈軟綿綿地跪趴在床上,唯一翹起來的屁股還是靠鬱梟的手拖著,沒有生機的尾巴向一邊歪斜過去,垂在大腿側隨著他的身體一顫一顫地抖動著。
小臉紅彤彤的,眼睛眯起來嘴巴卻大張開,不斷有哼哼唧唧的聲音從他嘴裡溢位來。
似乎感知到了頭頂的目光,他略一抬頭,臉上瞬間就更紅了。
他抓來枕頭,把臉埋進去,捂住耳朵不去聽鬱梟爆發前的喘息聲。
灼熱的精液射到了他高高撅起來的紅屁股上,鬱梟抓著他的臀肉揉捏了一會兒,附身又從後面壓了上去,用棉被把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身子蒙了起來。
“你今天比之前還要快。”他拱到楚珞珈耳邊,咬了一口他毛茸茸的耳朵尖,“怎麼,有現眾更敏感?”
楚珞珈把臉埋得更深了。
他不是一個容易在這檔子事上害羞的人,但頭頂上那個畢竟是他當兒子帶的小崽子啊!
在兒子面前浪叫連連這個影響不太好吧?
鬱梟還變著法兒地磨他的敏慼點,這能怪他交代得早嗎?
其實鬱梟在床上並不溫柔,或者說他其實覺得自己挺輕柔的了,可楚珞珈還是覺得屁股被撞得快散架了,每次做完之後的第二天都覺得屁股肉和大腿根兒特別疼。
但他自己在床上玩得也瘋,張開腿就圖個爽,疼不疼的都等到明早再說,
不過這小崽子的內心單純得像一汪沒被撒過尿的清泉,鬱梟每每將前額汗津津的頭髮撩到後面去時,總會有意無意地看它一眼。
他是天生濃眉大眼,好看得俗氣又直白,不用細品的那種。眼窩又隨了他親孃,相對中原人的要更深一些,從下往上看人的時候,總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侵略性,小崽子被他嚇得尾巴尖都直打哆嗦。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