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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我上面幾個哥哥,死後都留下屍體,只有喻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留下一把刀。”喻恆眼色沉了一沉,“而且如果白念不是要殺我的話,他引我墜崖估計是發現了什麼,但是來不及說了。”
連夜行軍不現實,出了城門沒多遠,喻恆就叫淵親王留給他的溫參軍,去喊停了大部隊,將士們得令紛紛下馬,燃起篝火準備安營。
喻恆拉開胸口的衣裳,把那狐狸連身子帶尾巴一塊塞了進去,還沒忘記低頭囑咐它一句不要作聲,帶好毛皮冠帽之後,便被那姓溫參軍和連晁左右擋著出了轎子,地面上倒映出他肚子鼓溜溜的富態影子。
喻府的十二暗衛一早便趕到前方的客棧的房間裡候著了,看著喻恒大搖大擺地從走來,又大搖大擺地上樓,適時地開啟門迎他進來,為首那人頭還沒來得及抬起來,腦袋上就扣上了浮誇的毛皮帽子。
“喏,就他。”那人被喻恆抓著肩膀,朝前面一帶,正好推到了參軍的面前。
參軍一見立馬雙手交疊朝他拜了一拜,“見過淵親王。”
“行啊,懂事兒,明天我再把這一身裝備給他。”喻恆笑了笑,上前拍了拍被他推出去的男孩的肩膀,道:“莽子,明天開始跟著溫參軍走,路上能拖就拖,隊裡監軍廢話要是多就給他砍了。”
說完又轉頭對身後清一色武裝的十一個人道:“以後我和連晁不在的時候,一切指揮都聽莽子的。”
“少爺我……”莽子扶正了有些遮眼的帽子沿,對喻恆突如起來的決策有些欲言又止。
喻恆卻壓根沒想給他說下去的機會,在他後背上來了一下子,笑道:“我什麼我,老大不小了,該鍛鍊鍛鍊了。”
安排好明天的事情,今晚估計就是最後一個安穩覺,喻恆很懂及時享樂那一套,但屋裡只剩下個連晁給他使喚。
“去,找老闆要點熱水,我要沐浴。”他一邊從懷裡往外面抖落那隻狐狸,一邊對不忍直視他的連晁說。
連晁早就受不了他倆這股膩歪勁兒,確認外面都是自家人看著之後,連忙屁顛屁顛地給他抗熱水去了。
獨自留在屋裡的喻恆倒是犯上了難,那小狐狸塞進去容易,掏出來可費上勁兒了,身子軟得跟水做似的,手一身進去它還又抓又咬,更不好拎出來。
他本來嫌屋子裡冷,又懶得自己寬衣,讓那狐狸這麼一耍,最後只得無奈解了腰帶,堅實的腰一挺,就把小狐狸給彈到床上去了。
只是腹部的面板上有點黏糊糊的,一摸還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