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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閃開!”
他緊接著又吼了一嗓,不過沒等他吼完喻恆就已經反應過來,後仰空翻,幾根細長的箭擦著他的腰帶飛了出去。
連晁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帶著老繭的手指一鬆,三支箭迅速離弦,極快地和前方劃過喻恆腰帶的三支箭頭碰頭地撞在了一起,從中間岔開來。
喻恆落地站穩後,長刀也隨即出鞘,不過在看了一眼對面陣容後,愣了一下,就把長刀給按回去了。
人數不多,一眼都瞧不出他們是來幹什麼的,說是山賊,可那一身子衣服混得向街邊乞討的,說是來追殺他的,弄這麼個殘敗陣仗是瞧不起誰呢?
最古怪的是知秋,她不尷不尬地站在那些人中央,細長的一柄銀刃抵在她喉間,可她臉上依然是那副能氣死人的木訥,一雙無神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不明所以地望著喻恆。
那些人其實來了半天了,看喻恆腿腳麻利得很,能跑能跳還能犯賤,和那天晚上殘廢模樣千差萬別,一時也慌了神,也沒聽說他有什麼胞兄胞弟的,難不成那晚是裝的,故意引他們上鉤不成?
可這麼一想又說不通理,最終只能連連在心裡叫苦,他們此番秘密出關本就不易,但一想到能親手斷了喻家最後的香火,渾身又熱血沸騰上了,快馬加鞭追了一路,眼看要追上了,他孃的,結果被那姓卜的酒瘋子一盆涼水澆了個措手不及。
出發前說好了目的一致,拿下姓喻的人頭後戰功平分,其實他們自個兒對付一個瘸腿喻恆和一個遠戰副將難度也不大,畢竟他們人多勢眾,再加上一個卜恩只會更加穩妥,卻不曾想他們一路上拿卜恩當大爺一樣伺候著,到地方了他揮劍就砍,臉變得比那些個唱戲的都快。
這要不是那姓卜的半路上被幾匹馬吸引去了注意力,他們可能也沒這個見到活蹦亂跳的喻恆的機會。
晦氣,真他媽晦氣。
“你傻站著幹嘛呢?當人質舒服啊?”喻恆忽然發聲道,看方向似乎是朝著知秋喊的,他慢條斯理地弄了弄腰帶,還不忘拍了拍把神經繃得和箭弦一樣緊的連晁,示意他把弓放下,那畢竟是他流了血才換來的弓,浪費在那些人身上不值得。
“四少爺不准我殺人。”知秋答道。
“誰也沒讓你殺人,”喻恆背起手來,大大方方地在那些人的箭尖前面晃悠,一邊欠扇地咂咂嘴:“可是他們站在那裡太礙眼了。”
說著,嗓音就是一沉:“把腳筋斷了吧,我喜歡跪著和我說話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