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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卜恩不爽道:“要不是你四哥求我我才懶得管你。你這種人一看就是從小沒受過苦,喻槐當初求我時把你說成了個沒爹沒媽的小可憐,我看你倒是被你那些個哥哥姐姐們慣的沒樣兒了,還小可憐,我呸!”
卜恩嫌棄地直咂嘴,罵爽了才把劍尖朝向了那幾個被割斷了腳筋的人,“那幾個人埋了吧,留著沒用,他們也是被人當槍使了,知道的東西還沒有我多,而且你估計也知道宮裡有人要殺你了。”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拜你所賜,我在牢裡把這些天發生的事,各個版本都聽了個遍,真相到底如何我還想問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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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晁在心裡罵他,上下嘴唇一碰,說埋人說得輕鬆,這地界兒冰雪下面的土都凍得邦硬,怎麼個埋法!當主子的倒是不愁,愁得還不是他倆。
卻不想卜恩只是眨了眨眼,猶豫都沒帶猶豫的,重劍一揮,把他們背後的小矮山砍了半截,土塊混著鬆散的雪一齊砸下來,只聽一陣哀嚎,很快就沒了音兒了。
他自己還拍拍手,面不改色地解釋起來:“別誤會,我不是一個愛濫殺無辜的人,只是他們死在不好解釋,既然沒法埋那就弄成雪崩吧,自然災害,罪過罪過。”
“……”
“……”
“……”
但是那小矮山後面原本是他們選來避風落腳的地方,如今被卜恩砍掉了一半,狂風捲著雪花一言不合就把人臉糊白了,顯然已經不在是個好去處,於是只好轉移去別處。
卜恩對這裡似乎很熟悉,左拐右拐就來到了一個像模像樣的石窟,裡面還有幾匹沒有鬃毛的禿頭馬兒眼淚汪汪地望著他們。
知秋眼尖,認出了那是自己買來的馬鞍,從而認出了那是他們來時拴在入口處的馬,語無倫次地告訴給喻恆後,果不其然又引發兩人的戰爭。
“你他孃的對我的馬做過什麼心裡沒點數是不是?我就是剪了它們的毛,你把人家蹄子都砍了!你現在跑來說我不道德?姓喻的你長沒長心啊!”
在馬的這個問題上,卜恩真的是一點都不覺得理虧,當然喻恆那種長臉只顧好不好看的,也不可能覺得自己理虧,不過他讀書少詞窮,沒法為他美貌比蹄子重要的思想做辯護,最後只能兇狠地撂下一句懶得和你吵,便心疼地摸了摸馬兒光禿禿的頭。
說來也奇怪,自從遇見了那隻狐狸之後,身邊的生靈似乎都變得有靈性起來,不再單單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牲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