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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什麼好地方。”祁景清又說。
馮樂真這回是真笑了:“你如何知道不是好地方?”
“我去過。”祁景清回答。
馮樂真挑眉:“你方才好像說是在卷書上看到過,現在怎麼又說是去過?”
祁景清意識到自己說漏嘴,頓時沉默了。
馮樂真見狀,也不再多問。
兩人一路無言往回走,等快到侯府時馬車停
了下來,馮樂真便要下車,卻被他拉住了袖子。
馮樂真心神一動,不解回頭。
“景仁有次與父親吵架,為了故意氣他便去了那裡,是我將她找回來的。”幾個男人圍著自家妹妹獻媚的場面,著實叫人印象深刻。
馮樂真:“原來如此。”
見她對此事並不感興趣,祁景清默默鬆開了手。
馮樂真笑笑,便從馬車裡出去了。
祁景清看著自己的指尖,彷彿她衣料的柔軟還停留在上頭。
馬車再次啟動,他眼底那點天真漸漸褪去,只剩下一片沉暗。
馮樂真回到自己馬車上,唇角那點笑意頓時散了個乾淨,阿葉見她疲憊,便識趣的沒有言語。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了別院,馮樂真一下馬車,便將披風扔給了上前迎接的範公公:“仔細查查祁景仁,本宮要知道她如今在祁家軍中真正的地位。”
“是。”範公公恭敬答應。
馮樂真沒有多言,直接進屋去了,阿葉急匆匆跟上,便看到她脫了外衣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奴婢幫您把髮髻拆了吧。”阿葉哭笑不得。
馮樂真輕哼一聲,卻躺著不肯動,阿葉只好去床上給她拆,等把她一頭黑髮放下來時,她也徹底睡熟了。
大約是睡得太沉,她難得做了個夢,夢裡祁景清眼角泛紅,可憐地看著她:“殿下為何要躲著我?”
“本宮沒有……”她底氣不足地回答。
祁景清卻是不聽,只管步步逼近:“殿下騙不了我,我知道你在躲我。”
“我又沒做錯什麼,殿下憑什麼躲我?”
“莫不是殿下自作多情,覺得我喜歡你,所以才故意躲著?”
“殿下想多了,我要是喜歡你,就該聽懂你的言外之意,而不是追問為何不肯與我下棋、還要我找別人下,殿下明知我沒有朋友……”
他每問一句,便逼近一分,馮樂真很快被逼進角落裡,一抬頭險些碰到他的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