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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遠在營關,卻也聽說過不少事,當年先皇病重,餘相不就是這樣想的?先扶慶王上位,等過兩年殿下成婚生子,再以慶王血統不正為由扶殿下的兒子上位。”
馮樂真驚訝:“你連這事兒都知道?看來鎮邊侯的手伸得比本宮想的要長啊。”
祁景仁眼眸微動,又要離開。
“但本宮與祁參將還是不同,因為本宮直接把慶王殺了,絕了所有人略過本宮把皇位往下傳的念頭,”馮樂
真微笑,“雖然因此失了天下,但好歹本宮還是本宮,而非所謂繼承人出生前的容器,祁參將也下得了手嗎?那該殺父親還是兄長……”
話音未落,祁景仁的劍再次架在了她的肩上。
阿葉正百無聊賴,一回頭看到這一幕,指間暗器想也不想地射了過去。祁景仁一時不察被打中手腕,只覺一陣劇痛傳來,下一瞬手裡的劍便掉了在地上。
血順著手腕往下低落,阿葉和陳盡安轉瞬出現在馮樂真身前,冷著臉與她僵持。
馮樂真一臉平靜地示意二人退下,看向祁景仁的眸色裡仍帶著笑意:“鎮邊侯也好祁景清也罷,於祁參將而言都是血親不說,這些年既肯支援你習武進軍營,又未曾要求你生下男丁過繼給祁景清,便說明他們對你從未苛待,甚至好過大部分父兄,祁參將肯定狠不下心,否則方才也不會如此擔心本宮會利用祁景清。”
“殺不得肯定是殺不得的,就算殺得又如何,這世道,難道還允許一個女人做手握兵權的王侯?只怕你這一刻殺了鎮邊侯奪權,下一刻便會有無數人以牝雞司晨為由,將你的兵權奪回去,天下人也會嘲笑你一個女人不自量力,竟妄想在男人當權的大乾爭上一爭。”
她噙著笑,一步步朝祁景仁走去,絲毫不畏懼對方手裡的劍,阿葉下意識要跟上,卻被陳盡安及時攔住。
馮樂真在距離祁景仁還剩一步距離的時候停下,直視她的眼睛問:“祁參將,你猜真到了那一刻,又有幾人會為你惋惜。”
祁景仁定定與她對視,終於意識到她幾次三番的挑釁、有意無意地接近,以及上一次主動幫忙都是有意為之,為的就是……是什麼?
“你跟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麼?”祁景仁心中有一個猜測,但她不敢深想,索性直接問了出來。
“祁參將,你是個聰明人,”馮樂真目露慈悲,“不僅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你在軍中行走的最大阻礙不是政敵的反對,不是佔了世子之位的祁景清,甚至也不是隨時奪了你官職的鎮邊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