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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後臉頰突然紅透,一向堅韌平靜的眼睛裡也滿是震驚。
馮樂真看著他的反應,默默別開臉去:“本宮病糊塗了,才會語出驚人,你莫要怪罪。”
“……卑職不敢。”
陳盡安侷促後退,好半天才找著一個蹩腳的藉口離開了,馮樂真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長嘆一聲倒在了床上。
她許久沒生過病,這一病就是七八日,等病好終於可以出門時,才知道祁家軍出了大事——
有兩個跟了祁鎮多年的老將中飽私囊,被發現後解甲歸田了。
“你做的?”
熱鬧的街頭,偏僻的角落,兩輛馬車迎頭而走,正在艱難錯身,當馬車的車窗相對時,馮樂真在其中一輛馬車裡問。
祁景仁的聲音很快傳來:“越是緊迫之人,心裡越是有鬼。”
她不過是升個副將,某些人便如此存不住氣,顯然是怕自己做的那些事被發現,既如此,她又怎能輕易放過。
馮樂真笑了:“你倒是聰明,懂得順藤摸瓜。”
“還是殿下指點得好。”
馮樂真挑開車簾,隔壁的馬車若有所覺,也跟著挑開了。
兩人四目相對,馮樂真道:“還不夠。”
祁景仁眼眸微動。
“除了他們,肯定還有其他不乾淨的,要查就一併查了吧,”馮樂真掃了她一眼,“都是跟著你爹沙場拼殺的老人,你爹肯定捨不得親自審,只能交給你。”
有時候大權交接,便是從這一件一件的事裡完成的。
祁景仁眼眸微動,已經有了想法。
馮樂真知道她一點就通,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笑道:“本宮在此提前恭賀祈副將,又要升官了。”
“萬事未定,殿下還是別恭賀了。”祁景仁扯了一下唇角,顯然情緒不佳。
“他們在軍中勢力盤根錯雜,你不好查是真的,但有祁鎮女兒這個身份,便沒有你查不了的事,”馮樂真平靜看向她,“記住了,你身上流著祁家的血,副將的身份便不可能拘
束你只做副將的事。”
祁景仁深吸一口氣,努力打起精神:“卑職明白。”
“等把這些蛀蟲清出去,你就是祁家軍的軍心所向了,”馮樂真含笑,“兵權算什麼,軍心才是最重要的,你祁家軍這麼多年如同鐵桶一般,不就是靠這個麼。”
祁景仁笑笑,表示知道了。
馬車漸漸錯開,即將背向而行,馮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