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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樂真卻拒絕了,一副哀大莫過於心死的樣子,“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阿母能護得了我一時,還能護得了一世嗎?我就留下,他若敢再動手,我就吊死在這裡。”
駱盈聞言更不放心了,但在眾人的勸說催促下還是離開了。
一大幫人轟隆隆來又轟隆隆走,轉眼間狼藉的廳堂內就只剩兩個人了。
“你阿母身子骨還挺健朗,這麼久了才氣昏頭。”馮樂真平靜評價。
“主要得謝謝殿下,當年要弄死我的時候還不忘我阿母的咳疾,特意派了大夫來塔原給她調養,害得我想恨你都恨不起來,”緋戰摸一下自己生疼的右臉,嘖了一聲道,“殿下未免太用力了些。”
“誰讓你言語羞辱本宮。”馮樂真一臉淡定。
緋戰笑了,眼神邪氣又危險:“我的羞辱是假的,殿下的巴掌可是真的。”
“怎麼,你要打回來?”馮樂真抬眸與他對視。
緋戰還真伸手了,只是沒有打人,而是將她的手腕扯到面前,果然瞧見她的掌心發紅。
“這是將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啊。”緋戰笑了一聲,直接將人扛到了肩上。
馮樂真身子突然騰空,回過神時已經在他肩上趴著了,頓時皺起眉頭:“幹什麼?”
“自然是帶你回屋,”緋戰說著,大步朝外走去,“不自量力的蠢女人,不過是被本王子玩弄一把,竟敢肖想正妻的位置,今日不給你一點教訓,本王子就不叫緋戰!”
他沒有收斂音量,院子裡大半奴僕都聽到了,一時誠惶誠恐地低下頭,緋戰風風火火地將人帶回屋裡,哐噹一聲便把門關上了。
馮樂真雙腳一落地便抬手要打,緋戰眼疾手快,直接將她的手腕抓住了。
“殿下,總動手不太好吧?”他說這話時,臉上還頂著馮樂真的巴掌印。
馮樂真挑眉:“本宮鮮少有親自教訓人的機會,滋味不錯。”
“去床上打嗎?滋味更好。”緋戰邪氣一笑。
馮樂真也笑笑,另一隻手不客氣地隔著衣料抓上他的汝環,緋戰疼得頓時悶哼一聲,卻沒放開她的手腕。
“殿下對我這兒還真是感興趣啊。”他似笑非笑,眼神漸漸晦暗。
馮樂真勾唇,手上愈發用力:“確實感興趣,不如你再穿上十個八個?”
“要那麼多幹嘛,一個就夠了。”緋戰攬住她的腰,用力往懷中一提。
馮樂真睨了他一眼,鬆手了。
她一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