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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又何必再做戲給馮稷看。”
祁景仁拖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殿下說起這個,卑職倒希望您能給透個實底兒,究竟打算何時回京啊?卑職又需要做什麼呢?如今祁家軍已經沒了退路,您凡事可都得考慮一下咱這幾萬兄弟。”
“現下風向如何?”馮樂真突然問。
祁景仁頓了頓,道:“跟兩個月前差不多,皇上雖然下令嚴防死守,妄圖將他謀殺血親的罪名遮掩過去,但
天下之大悠悠眾口,哪是他輕易能阻止的,反而因為他種種舉措,叫人更覺他做賊心虛不打自招。”
說罷,她又想起什麼,眼底瀰漫笑意,“對了殿下,您不在的這兩個月,京都又鬧出好些事,如今人人都說當今皇上昏聵無能,不配做大乾的天子,倒是殿下,雖是女子之身,卻有先帝當年之勢,比皇上不知好出多少,皇上聽了這等謠言,怒急攻心又病倒了。”
“他自幼聽這些話長大,哪會輕易因為這個生病,真正讓他病倒的,只怕是本宮這兩個月的毫無作為,”知道京都的事是自己人所為,馮樂真沒有解釋,“對他來說,屠刀一直懸在頭頂,不如立即落下來得痛快。”
祁景仁頓了頓,恍然:“難怪您之前將他謀殺親姐的訊息放出去後,便沒了別的動作,合著是因為這個。”
馮樂真捏了捏眉心:“至於回京的事,應該也就是最近了,你挑二千精銳隨本宮一同回去,你則留在營關,替本宮守著後方。”
“是!”祁景仁答應一聲,又面露猶豫,“從營關到京都不知要經過多少城池,萬一有不長眼的阻攔……二千兵馬確定夠嗎?不如再帶一些?”
“不行,二千已是極限,剩下的都給本宮守好營關。”馮樂真抬眸看她。
祁景仁失笑:“塔原派兵的事不是做樣子麼,殿下多帶一些人走也是可以的。”
“萬一他們不是做樣子呢?”馮樂真反問。
祁景仁瞬間啞然。
許久,她蹙眉問:“真的?”
“假的。”馮樂真回答。
祁景仁:“……”
“但人心一事,誰也說不準,”馮樂真緩緩開口,“所以凡事留一線,不可盡信他人。”
祁景仁沉默許久,道:“是卑職大意了。”
兩人說著話,飯菜已經送了上來,祁景仁當即拿出銀針,先是挨個試了一遍後,又親自將每個菜都吃了些,徹底確定安全後,才拿著筷子看向馮樂真:“殿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