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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每年中秋長公主都會放一場煙花作生辰禮,那盛景不知多少人眼熱,退婚之後便再沒有過,如今又是中秋,又有煙花盛景,可見長公主也是有心和好的。”
說罷,他感慨一句,“到底還是太年輕,不知所謂,不計後果,今晚這場煙花過後,傅知弦的前途算是徹底斷了,也不知長公主打算如何安置……”
“今日是八月十六。”陳盡安突然打斷。
華相茫然抬頭:
“嗯?”
“八月十六,不是中秋。”陳盡安又說一句。
華相:“……”
這有什麼區別嗎?華相心中無語,卻不敢得罪這個皇上面前的新晉大紅人,只是笑呵呵敷衍過去。
明月閣外,馬車前後侍衛林立,更有不知多少暗衛藏於附近,悄無聲息地關注著四周。
傅知弦一路將馮樂真送到馬車前,待她在阿葉的攙扶下上馬車時笑問一句:“殿下不捎我一程?”
馮樂真掃了他一眼:“上來。”
傅知弦含笑上了馬車,陳盡安在華相的陪同下出明月閣時,恰好瞧見他在車簾下一閃而過的衣角。
陳盡安別開臉,沒有再看。
馬車啟程,輕盈地碾過石板路,馬車裡的人終於放下偽裝,沉著臉看向對面含笑的男人:“解釋。”
“殿下想讓我解釋什麼?”傅知弦失笑,“我也不知道昔日長公主府的一個小奴才,為何會搖身一變成了統領嶺南一帶的大將軍,當初見到他時,我的驚訝不比殿下少。”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他的身份。”馮樂真蹙眉。
傅知弦瞧見小桌上有把扇子,便拿起來把玩:“應該沒人了吧,哦……你長公主府的人肯定是認識他的,但他深居簡出,也沒機會遇上你府裡那些人。”
“本宮在京都時,曾帶著他去慶王府赴宴,也帶他去過不少別的地方。”馮樂真看著他的眼睛。
傅知弦勾唇:“那又如何,他當年還在長公主府住過二年,殿下再見他不還是沒有認出來?”
馮樂真不說話了。
傅知弦唇角笑意更深,眼底卻一片冷清:“沒有人會記得一個奴才長什麼樣,更不會有人看著如今的大將軍,聯想到昔日的一個奴才,更何況我方才已經說了,他,深居簡出。”
“都來赴華家的宴了,也沒看出哪裡深居了。”馮樂真輕嗤一聲。
傅知弦盯著她看了半晌,似笑非笑:“殿下與其擔憂他的處境,不如多關心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