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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開得熱烈的菊花,淡淡道:“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與你討論菊花的。”
“外祖想問我抗旨不尊的事?”馮樂真將鏟子交給花匠,起身隨餘守一起往廳內走。
餘守冷哼一聲:“你少糊弄我,除了抗旨不尊,你還做了什麼?”
“外祖知道我深夜進宮的事了?”馮樂真笑了一聲,“您還真是耳目聰明,什麼事都瞞不過您。”
“此事又何止我一人知道
,只怕整個京都城的權貴都知曉了,”餘守眉頭緊皺,“你平日也算冷靜自持,如今怎麼會為了一個傅知弦就鬧出這麼大陣仗?”
“衝冠一怒為紅顏,難道不是佳話?”馮樂真笑著反問。
“樂真。”餘守停下腳步,不悅與她對視。
馮樂真只要也停下,嘆了聲氣道:“我並非衝動行事。”
餘守眉頭緊皺。
“從我進京那一刻起,大乾就註定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可惜咱們的皇上,似乎還沒有認清形勢,還敢處處挑釁於我,我也只好做點什麼提醒提醒他了。”馮樂真唇角含笑,眼底卻一片冰冷。
餘守不認同:“不是說好徐徐圖之,你這麼做,就不怕他兔子急了也咬人?”
“想咬人,也得牙口好才行。”馮樂真攤手。
餘守不懂她的意思,但見她胸有成竹,便沒有再問,只是提醒一句:“他經此一事,必然大受打擊,你……你近日小心些,仔細他再使出什麼陰狠的手段。”
“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了。”馮樂真淺笑。
餘守一愣,對上她的視線後才反應過來,連馮稷後續會有的反擊,她都已經算到了。
她需要馮稷又一次劇烈的反擊,才能名正言順地將他從那個位置上驅逐。
昨夜根本不是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不管是抗旨不尊,還是和禁軍大打出手,甚至後來突然進宮,都是她一步步算計好的。
傅知弦生死未卜命懸一線,她還能心思縝密地想到這些……餘守突然意識到,時隔四年,他這個外孫女早已經成為一個合格的當權者。
兩人無聲對視片刻,餘守輕咳一聲:“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罷,他直接轉身離開。
本來還想帶他去正廳坐坐的馮樂真一臉不解:“外祖,不留下喝杯茶嗎?”
“你長公主府的茶有什麼好喝的,我回去喝!”餘守頭也不回道。
馮樂真笑笑,卻還是去了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