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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如何?”餘守眉頭緊皺,只覺此事過於麻煩。
皇位禪讓總是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三讓,再於登基大典那日,在萬民的瞻仰之中,由馮稷將玉璽交給她,雙把戲演足演夠,才算是體面的交接,如今馮稷一步不肯配合,那接下又該如何?
馮樂真卻不覺得是什麼大問題:“那就逼退位,做麼多錯事,鐵證如山,我本想給留點臉面,既然給臉不要臉,那最後的體面也沒必要再替留著。”
“殿下說得容易,馮稷即做天大的錯事,只要在位一日那也是皇帝,你若是逼退位,一是留口舌把柄,二是等於開先河,就不怕將有一日,也有人效仿同樣的法子逼你退位?”餘守頭疼道。
馮樂真神色平靜:“那也得本宮像馮稷那樣做錯事才行。”
“你身為子登基,就是最大的錯事!”餘守脫口出。
滿屋俱靜。
一瞬之後,餘守慌張道:“我不是那個意……”
“樂真明白的,”馮樂真放緩面色,“外祖也是憂心我的將,我懂的。”
餘守見她沒有動怒,才鬆一口氣:“那就好,所以逼退位件事還是不要……”
“外祖還有別的法子?”馮樂真打斷。
餘守頓頓,不說話。
馮樂真失笑:“可見,若馮稷始終不肯配合,那就只有一條路。”
餘守欲言又止,馮樂真卻擺擺手,“外祖如今所有憂慮,皆是因為我非男兒身,我心裡明白,卻難以認同,您知道嗎,我去營關之前,營關的風氣比京也強不太多,就連祁鎮之,那個能深入漠裡取漠裡王頭顱的英勇大將軍,那時也被逼著儘快嫁人,好生個繼承人出。”
關於營關的事,餘守也聽說不少,但還是第一次知道那個祁景仁也有過被逼婚的事……還以為兒天生英才,是爹孃教得好呢,聽自家外孫麼一說,合著全是她自己的造化。
“繼承人,說得倒好聽,不就是想要兒子,”馮樂真搖搖頭,想起往事覺得好笑,“不是我自吹自擂,外祖若有機會,一定要去如今的營關看一看,看街上有多少拋頭露面做生意的子,又有多少小姑娘在學堂讀,立志將要建功立業報效朝廷,相比連鎮邊侯之不得自由的時候,也不過是隔四年。”
馮樂真眼神漸冷,“我可以用四年時間改變營關,就可以用更多的時間改變整個大乾,外祖可以因為我昏庸能憂心,但實在不該因我是個子畏首畏尾。”
餘守怔怔看著高堂之上的子,許多話到嘴邊,又覺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