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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樂真猜測,“侯爺逼你成婚了?”
“倒也沒有?,只是父母太過殷切,著實讓人頭疼。”祁景清垂下眼解釋。
馮樂真點了點頭:“難怪你會不高興。”
“……我深夜前來,也是為了這件事,”祁景清笑了起?來,眉眼乾淨漂亮,“想?讓殿下替我想?想?辦法?,將此事解決了。”
“本宮可不想?摻和你家的事,”馮樂真敬謝不敏,“若是讓你爹孃知道了,只怕要恨死本宮。”
“我是殿下的朋友,殿下難道不該為朋友兩肋插刀?”
“本宮怕疼。”馮樂真一本正經。
祁景清失笑:“殿下可真是……”
馮樂真見?他笑得總算真切了,也跟著笑了笑:“侯爺他們一向對你有?求必應,你又?何必捨近求遠找本宮幫忙,跟他們直說就是,實在不行?就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招本宮也不太熟悉,你可以問問景仁。”
祁景清的心一直在下墜,唇角卻?始終掛著笑,等她說完了還附和兩句。
兩人聊了會兒天,又?下了幾盤棋,等把?祁景清送走時,已經過了子時。
馮樂真重新換回寢衣,倒在床上慢悠悠道:“明日?知會胡文生一聲?,讓他去找祁鎮聊聊公務,再叫些貴婦女眷邀宋蓮參宴,總之讓這兩口子忙起?來,別總是閒在家裡找自己兒子的麻煩。”
“殿下說不幫忙,可還是忍不住呢。”阿葉打趣。
馮樂真嘆息一聲?:“你沒瞧見?他今日?的模樣?,若非被爹孃逼得狠了,哪至於大半夜來找本宮。”
“世子爺有?殿下這樣?的朋友,可真是他三生有?幸。”阿葉恭維。
馮樂真失笑,將旁邊的枕頭丟了過去。
接下來好幾天,祁景清突然清淨起?來,仔細一問才知道,父親和母親最近都忙得很,加上他也不熱衷,便暫時放棄給他相看了。
“侯爺和夫人這兩年不都挺清閒嗎,怎麼突然忙起?來了?”書童直犯嘀咕。
祁景清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唇角卻?剋制不住地翹了起?來,那?夜他生出的失落與難過,好像也一瞬間散個?乾淨。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臘月中了,侯府按慣例辦了宴席,馮樂真身為營關今年最大的功臣,早早就收到了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