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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盡安沒等她把話說完,便獨自轉身離開了。阿葉討個沒趣兒,輕哼一聲也回了寢房。
突然沒了祁景清這?個玩伴,馮樂真的生?活無聊了不少,偶爾心?血來潮想?下棋時?,只能抓著阿葉和陳盡安一起,可惜這?兩人的棋藝實?在上不了檯面,她即便讓個七八子,依然無法阻止兩人輸得慘不忍睹。
阿葉輸得多了,一聽到下棋兩個字就趕緊溜走,陳盡安倒是耐心?十足,可惜他的棋藝還不如阿葉,馮樂真每次瞧見都?忍不住頭疼。
“……你又輸了,你怎麼又輸了。”馮樂真落下一子,感?慨。
陳盡安頓了頓:“卑職的棋下得不好。”
“何止是不好,簡直是臭棋簍子。”馮樂真笑?他。
陳盡安臉上染了一層薄紅,似乎有些侷促:“卑職會好好學的。”
“這?東西靠的是悟性,只學是沒用?的,你看祁景清……”馮樂真下意識提到他的名字,陳盡安靜靜看向她。
馮樂真笑?了一聲:“他就沒正?式拜過?師,一切都?是自己悟的……罷了,不下棋了,收拾一下去府衙吧。”
“是。”
馮樂真拉人下了幾天棋,便對下棋失去了興趣,開始像以前一樣按時?去府衙。
自從她以祁鎮的名義給馮稷去了一封密信後,她與祁家軍如今的關係就隱隱被擺在了檯面上,馮稷當初將她送來營關,是想?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結果他們?非但不鬥了,反而結了盟,這?著實?讓他生?了好大一場氣,也結結實?實?地病了幾日。
馮樂真才不管他病不病的,帶著人在府衙盤了幾天的賬後,在最後要?交給朝廷的賦稅額數上用?筆劃了一道,重新在旁邊寫?了一個數。
“今年就交這?些吧。”她說。
“就交這?……”胡文生?都?快嚇死了,“這?這?這?怎麼行,這?也太少了!”
“營關今年打了一場仗,你身為邊塞總督,該知道打仗有多費銀子,我?們?交得少一點不也正?常?”馮樂真反問。
胡文生?眼睛都?瞪起來了:“交少一點正?常,但少這?麼多就不正?常了吧!”
這?幾年營關愈發富裕,府衙賬面上的錢也越來越多了,按律法是要?大半都?交給朝廷的,但殿下說要?先?把營關的路修好,再添些私塾之類的,暫時?還像以前一樣往上交,他私心?裡也覺得百姓更重要?,便按她說的做了。
如今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