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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殺人放火的事。”
“……你問這些做什麼。”聞歌能感覺到她的手在一路往下?,連開口都變得艱難。
馮樂真笑了一聲,緩緩握住他,聞歌彷彿突然忘卻?了呼吸,整個?人都僵住了。
許久之後,屋子裡響起曖昧的聲響,聞歌頭腦昏昏,無力應對此刻的情況,可某人卻?還是不依不饒,要他說說自?己?這些年都做了什麼。
聞歌節節敗退,只能繳械投降,她問一句他便說一句,說自?己?刺殺的第一個?官員,說為?何?要殺他,又如何?將刺殺偽裝成意外。她問什麼,他便答什麼,直到徹底釋放,才彷彿水裡撈出來一般,有種重?見天日的輕鬆感。
“怎麼出了這麼多汗。”馮樂真擦了擦手,淡定評價。
聞歌已經緩過勁來,聲音仍是沙啞:“明知故問。”
馮樂真靜默片刻,笑了:“到底是小年輕,經不得激。”
她語氣?如常,聞歌卻?莫名覺得她在輕視自?己?,一時間?血性被激起,翻個?身壓在了她上頭。馮樂真沒?想到他會突然動作,驚訝之餘正要問他想幹什麼,便被他堵住了唇。
營關地處偏遠,別的地方?已經入夏,這裡還是一片春意盎然,好似連時間?都比其他地方?晚一些,暮春的夜晚風兒撩人,往前看是溫暖的夏,往後看是飄著霜雪的冬,季節與季節之間?銜接得當,置身其中?,猶如身處幻境。
驛館的床實在算不上結實,不多會兒便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馮樂真抬眸看向屋頂,頂上的橫樑搖晃著變成波浪,她彷彿要溺斃在這暮春的夜裡,一隻汗溼的手卻?突然與她十指相扣,輕輕將她從?黑暗中?帶離。
如獲新生?,馮樂真隱約聽到聞歌頗為?苦惱地開口:“這床未免也太不結實了些。”
她昏昏欲睡,正要說那就休息吧,便聽到他突然歡欣提出:“去牆邊吧,我抱著你。”
馮樂真:“……”
事實證明,小年輕確實經不得激,如一頭貪婪的幼獸,永遠不知饜足,折騰了大半夜仍是精神奕奕,等結束後還要抱著她說話,馮樂真懶得應對,只偶爾喉間?嗯一聲,就這都能讓他自?顧自?地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