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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不得不說是色令智昏了,被拋棄的還不夠,還管那女人死活呢。
“那爺何時把令拿回來呢。”
皇后娘娘總是問起爺的令安全與否,他都不知怎麼回話。
蕭嶮見謝錦不再那般強硬,便溫言道:“你找見那宮人前,令就要回來了。看你表現。”
謝錦表示不理解,這令要不回來,怪他抓宮人太慢?爺這搬弄是非的本事挺厲害。
回到東宮,已經中夜時分。
納邱夢入東宮後,他並不傳邱夢入主殿侍寢,有時間便會去側殿陪伴邱夢,或許不習慣和女人睡,不是不知道邱夢需要他。
走到側殿門處,遠遠的望見臥房仍亮著燭火,便問翠墨,“你主子還未歇著。”
翠墨忙俯身立在太子身側回話,“回爺的話,婢子催了妃子三四次入寢,妃子說天寒地凍,爺在外辦事,還未歸府,她記掛您安危,要等您歸府了才睡得下。”
蕭嶮聽後不由自責,自己方才並非在辦政事,而是下臣子府邸去幸葉琉鮶,若非葉琉鮶今夜身子來月信,他便將葉琉鮶收下了。
自己挺冷清一人,和葉琉鮶在一處卻每每失控,男人的征服欲和佔有慾作祟,又會和葉琉鮶做些個毫無價值的置氣,把自己的情緒也搞的極差。
-我的床他沒睡過-
那女人理直氣壯。
怎麼,孤是頭一個上她床的男人?
孤三歲麼。信她鬼話。
翠墨掀簾,蕭嶮抬腳進屋,便見邱夢披著外衫趴在桌上,等他等睡著了。
蕭嶮心中一暖,那種自責卻又升起來了,她這般等他到睏倦,他卻沉迷在葉琉鮶肉體帶來的刺激感官,甚至那片刻將邱夢也暫忘了。如今理智下來,只覺得愧疚。
翠墨要去將邱夢喚醒,蕭嶮將她止住。
他緩步走近邱夢,將微涼的指尖落在她的眉骨,不同的觸感,周府那邊不施粉黛,這邊指尖觸到脂粉香,她們全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