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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意味著試藥,試藥意味著要打針,宴小少爺靈機一動:“我做了小蛋糕,先把小蛋糕吃了!吃了再上去!”能拖一時是一時。
傑克森適時將六枚小蛋糕端上來,他清楚蛋糕是烤焦了的,給兩位客人實屬怠慢,於是先端到了喻上將面前,宴小少爺挑了草莓最大的那枚蛋糕,親自送到alpha嘴邊。
喻疏野將看著就新鮮可口的大草莓單個拎出來,餵給云云吃了,而後自己張嘴嚐了一口覆蓋了奶油的小蛋糕,只一口,就吃出來裡面是焦了的。
喻疏野看了一眼低垂著眼眸的管家,大致清楚是怎麼回事,轉而問云云:“這個蛋糕是你做的?”
宴小少爺嚥下草莓,說:“其實只有草莓是我親手放上去的。但是是我看著他們烤熟的,就像,是我看著他們長大的一樣。”
“好吃嗎?我嘗一口。“他自己拿了一個準備往嘴裡送,喻疏野及時阻止了:“太好吃了,能都給我吃嗎?”
宴歸雲想起沙發邊上的兩人:“這麼好吃嗎?那林醫生和教授他們?”
林植連忙道:“咳咳——我們喝咖啡就飽了。”
他們可不打算和喻上將搶食,這個行為幼稚且危險。
喻疏野很滿意,他自己吃掉了剩下的五個烤焦了的蛋糕,而宴小少爺只蹭到五個新鮮草莓,他始終不知道,他看著“長大”的小蛋糕們,其實真的都烤焦了!
蛋糕吃完了,小少爺再找不到別的藉口拖延,只能認命地被喻疏野抱到臥室的床上,由著對方撩起自己右臂上的袖子,露出一截手臂。
他的手臂雖然白皙,卻肉眼可見的粗糙,上面還佈滿了經年累月沉澱下來的已經隱在面板下方卻從未消去的黑點——那都是針孔遺留的痕跡。
那半年裡喻疏野想盡一切辦法試圖將這些痕跡抹去,最終不僅沒有成功,為了治好他的病,還不得不往上新增新的傷口。
宴小少爺從躺在床上起就沒敢再睜眼,他就算不去看林植手上的針,也能緊張到冒冷汗。
“云云,別怕。”
喻疏野一直在他耳邊安慰著,並轉而從背後摟著他了。
這就意味著一切要開始了。
木質的資訊素緩慢而溫和地將他包裹起來,宴歸雲緊張的情緒才剛有所緩和,緊接著,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林醫生輕輕抓了過去,冰涼的酒精棉在他的手臂上轉了轉。
即使不去看,他也知道,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幾乎融在血液裡恐懼讓他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