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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槍響後,宴會徹底亂了。
王室衛隊第一時間衝進來保護老國王撤離,因為沒查清唐澤是否有同謀,在場的所有賓客都不得離席,持槍的衛兵將這幫人隔離在宴會大廳的兩側。
晏歸雲已經被喻疏野抱到了二樓休息室,常年住在王宮只為國王服務的一位醫生被喻疏野的衛兵連架帶拽地拉了過來。
晏小少爺失去意識的十分鐘內,就得到了王室醫生的救治。
然而事發突然,醫生並不清楚Omega往日的病情,林植又在王宮外,趕過來至少要半個小時。
醫生只能簡單判斷:“他沒有中毒的症狀,應該只是被用了迷藥,他昏迷前吃過什麼喝過什麼?”
晏斐緊緊皺著眉頭:“那可太多了!”
十幾個蛋糕,一個冰激凌,一杯橙汁,所有食物都有可能加了不乾淨的東西!真要查,要花多少時間?!
醫生道:“即使送去醫院,我們也需要先弄清楚他被下了什麼藥,否則治療起來,晏先生怕是要遭罪。”
“你等著。”喻疏野鬆開歸雲微微發涼的手,他起身,拿了桌上的槍,利落地上了膛,而後帶著兩個衛兵步履匆匆地出了休息室。
唐澤已經從游泳池裡被撈出來了,他的小腿晃晃蕩蕩地掛在大腿上,被子彈打穿的膝蓋骨已經不那麼牢靠,也無法站立,衛兵暴力地拽著他的兩隻手,任由他的身體在地上拖出一長條血跡,這一幕太過血腥,在場的賓客都被嚇壞了,如果不知道內情,大概都要以為今晚是一場宮變了。
唐父也被隔離在衛兵的包圍圈內,他一見兒子這幅模樣,立即崩潰,跪在地上求道:“給他請個醫生看看吧!求你們了!”
這時,二樓又是一陣大動靜,所有人轉頭望去,只見喻疏野親手拿了槍,挾著一身戾氣到了一樓,他衝到唐澤身前,槍口抵上他的下巴,逼問道:“你給他吃了什麼?!說!!”
唐澤失血過多,臉上已經和紙一樣白,但他的雙目卻是清明的,似乎已經從剛剛那副癲狂詭異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唐父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兒子平日裡把那藥當做糖來吃,現在這樣八成也是被藥物影響了,他抓住了這絲希望,懇求喻疏野讓自己過去親口問問,一定能問出有用的東西來,
喻疏野為了撬開唐澤的嘴,只能答應。
唐榮一靠近兒子,就用手去捂他腿上的兩個傷口,血很快就將他的雙手弄溼了,他聲淚俱下地求兒子開口,說點有用的東西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