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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個不好意思的女孩子,明明是自己的便宜被人佔了,他還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少年只顧得喘氣,第一次接吻,竟然有點耳鳴。
“你耳鳴了嗎?”他還問男人,又破壞氣氛,又真摯。
男人不知道該不該點頭,確實耳鳴了,是輕微缺氧,他很熟悉。可他不想回答的時候,少年就把臉對過來,和做了很難的數學題後急於顯擺的急切一模一樣,要問自己有沒有被親得呼吸困難。
就這一個動作,男人已經笑無奈了,彷彿預見少年在床上,也要黏糊糊地問你舒服了嗎,把所有破壞情調的雷區全部笨笨地踩一遍。
最後男人只能點點頭,不點頭的話,他怕少年不讓他起來。他們不再親了,只額頭摩擦相互看著,男人還是會躲眼神接觸,像一條柔軟的河,見到堅硬的岩石就自動躲開,還不自量力地以為自己會把石頭磨壞了。
直到電梯門被維修工猛敲,少年才捨得拉男人起來。他膝蓋都跪疼了,可是也比不了底下難受。
直不起腰,少年可算知道什麼滋味了。
好在電梯裡很暗。
他怕底下支起來的帳篷把男人嚇著,以為自己是大色逼,但又想找個角度讓男人看見,別讓他誤以為自己不行。
好不容易從電梯出來了,男人也沒看到他,少年跟著進了屋,有了一次接吻的經驗,他就想要再來一次。可男人進廚房做飯都不讓他跟著了,吃完飯還把他轟走。他問能不能留下來睡一晚,男人一邊給他盛甜湯,一邊說不行。
不行。少年像洩了氣的小狗,趴在餐桌上。
17.
少年覺得,自己多求求男人,今晚一定可以留下來。
畢竟男人很寵他,從小就寵。無論自己小時候怎麼欺負他,他都沒有和自己發過脾氣。自己說這道菜不好吃,那道菜就永遠不會出現在餐桌上了。
他不記得男人和自己鄭重其事說過不行,所以真的說出來之後,少年都不知道怎麼回應。
可是他一邊說不行,一邊給自己盛甜湯,那婉拒的樣子又好看極了。少年後悔,應該早點讓他說不行,他說不行兩個字的口型,非常輕。
說完了他還笑,那個笑容,少年覺得他其實是在笑話自己。笑話自己什麼呢?這少年就想不通了,自己今天的所有表現都可以打滿分,今天超成熟。
可如果自己死皮賴臉求他,就不太成熟了,像小孩兒。
可如果直接留下來,更不行,自己又不是圖他什麼,顯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