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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陽明早就知道, 江獻跟鬱彬都是十分強硬的人,只是一個圓滑一點,哪怕是心裡再不悅, 面子功夫總會做到, 多多少少會給個臺階。
相比起江獻來,他更怕的是鬱彬。
鬱博士眼底揉不下沙子, 人際關係於他來說與學術問題沒有區別, 在他眼裡沒有什麼約定俗成,一旦發現事情衝擊到了他所堅持的原則,就必須要及時糾正,不然他是吃不下飯的。
鬱裡入校這麼多天,鬱彬幾乎一次都沒來過,他都要以為對方專心科研到孩子都不管了, 誰能想到今天一來就搞得這麼轟轟烈烈。
項衍面向展廳, 道:“我承認, 我的確是在擔憂自己的學生,從而忽略了新加入的孩子, 刻意消耗對方以求降低對自己學生的打擊, 這一點, 是我的錯誤,我違背了校規的公平公正,致使鬱裡同學在那次月考之後就出現了手部勞損反應, 對此我也十分自責,甘願接受校方與家長的任何懲罰。”
廖芳菲道:“鬱裡是一個很特殊的孩子, 從入校起我就一直在關注著他, 那段時間, 我也有任命紅A班長, 就是剛才堅持要白A道歉的那位江照同學多加照顧,我必須承認,我當時也很擔心他在京朔會出現問題。但與此同時,我也的確做了班主任不該做的事情,默許了雙A班長將他拉入競爭,對他進行抗壓試探……在這裡,我可能要扯遠一點,這個孩子比我們所有人對他的預估表現都要強,無論是天賦,心境,抗壓能力,素質教育,他都是我們學校所有人的榜樣。”
“我個人非常欣賞他的能力,但同時,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想看他的潛力究竟在哪裡,於是,在項衍找我提出消耗他的時候,我再次做了班主任不該做的事情,我把這個選擇權交到了鬱裡的手裡,我明明知道他年少輕狂不服輸,我明明知道他一定會接受這個挑戰,我還是默許了。”
“後來我得知他的手部勞損,向他道歉,他告訴我,反正也沒有想過班主任會保護他,所以他不接受道歉,也不需要原諒,因為一開始沒有抱有希望,於是也就沒有失望……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我真的做錯了,我明明是學校唯一一個可以親近他的師長,卻無法讓新加入的孩子承認我這個班主任的存在,沒有讓他感受到我其實是他在學校裡的避風港……這是我身為教師的深度失職。”
“我和項老師一樣,甘願接受學校與家長的所有懲罰,我願意為自己的私心承擔所有責任。”
……
鑑於校方需要開會討論兩位教師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