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鵲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彬不讓轉賬,他執意轉。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來打斷他們,賀讓驍一眼就認出他,是跟他媽關係匪淺的那個男人。
男人不動聲色打量賀讓驍,低沉的嗓音問他病人怎麼樣了,有沒有報警,兇手有沒有抓到。
男人皺著眉頭,略帶訓斥責備的語氣,話裡話外盡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順帶不耐煩地垂眸看了眼表。
又去看電子屏上的時間,眉頭皺得更深,身上那股迫人的氣息更濃。
賀讓驍剛想說話,就被黃彬攔住,他記得這位,只是別人的家事他不方便插手,禮貌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個人不鹹不淡地嗯了聲,手機響起,他當著黃彬的面接了起來,等到對方說完,冷冷丟了句,“醫術不行就轉院。”
大概過了十分鐘,一位中年醫生匆匆趕來,客套地跟男人交談了兩句,便把男人引到旁邊去說話。
男人自始至終都有些不耐煩。
程爾偷偷瞧著他,男人轉身之際看了她一眼,雙手插兜,仍舊高高在上,“用不著你了,回去換身衣服。”
賀讓驍沒搭理他。
男人態度強勢,“我司機在門口,黑車打雙閃。”
不知道想到什麼,男人視線抬起下巴點了下程爾,一雙黑眸銳利地看著她,“她見過。”
程爾僵了下,低下頭不敢看男人,視線交錯的那瞬間,幾乎腦補出春蔭街那晚,她撞破男人和賀讓驍他媽的關係,而男人也看清她和賀讓驍躲在角落裡,靠得很近。
賀讓驍冷眼掃過男人,程爾輕輕拽他袖子,“他說得對,你先回去換套衣服。”
黃彬也勸,“對對對,你倆還得去比賽。”
賀讓驍僵持了得站了會兒,他按亮手機打給周寄讓他們別來了,電話還沒掛,轉身拽著程爾往外走。
太陽的刺眼的光照在身上,程爾極不適應地閉了閉眼。她側頭去看賀讓驍,他雙手插著兜,混不在意身上的血跡,表情很淡地看著前方。
黑色轎車就停在醫院對面,紅色的尾燈規律地閃爍著,程爾盯著那輛車。
賀讓驍看了會兒,聲音很小,自言自語的,“她總算找到個對她沒那麼壞的人了。”
那天下午,賀讓驍在黃彬的督促下回去換了身衣服,乘車趕往比賽入住的酒店。
帶隊老師發來訊息,校方選手都就位,下午進行友好的訓練賽。
車窗開著,秋末的涼風帶著冬天的冷冽,吹得車內涼颼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