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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不下去可以來找我,我現在也算小有產業。”
“…… 我恨他,我恨他,我真的恨他。”
“耳旁風小姐,你是我的幻覺吧?你沒有反駁。”
司珀茵從來沒有在一瞬間接收過這麼多洶湧複雜的感情,她試圖保持頭腦清醒,卻想起更多的事情。
她記得那段在紐約的時間,偶爾聯絡傑森的時候,他將自己撿廢品的經驗毫無保留的交給她,從未提起過他所追尋答案的事情。
她記得她對傑森說,她要去哥譚。一遍又一遍重複著我恨他的傑森輕描淡寫地說:“啊,那你可以信任蝙蝠俠,如果他沒把你丟出去的話。”
漸漸地,他的話越來越少,直到後來,他不再獨自向那片孤寂的虛無傾訴。
他從傑森·託德,成為了羅賓,又成了前羅賓,最後成為紅頭罩。他也曾試圖和這個世界講講道理,最後被這個世界拳打腳踢。
內疚感包圍了她,搭在對方掌心的手在不停地顫抖。
原來傑森和她說過那麼多次沒有回應的話。
她扶住心臟的位置。
那裡原本已經不會跳動了,在這樣的衝擊下,她感受到手掌之下發生細微的顫抖。
疼痛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從內裡撕裂開,但這與畸變的痛苦又不相同。
咚,她聽到自己的心臟跳動了一下,又一下。
這種心悸的感覺她從未感受過,炙熱的愛意和恨意交織在一起,向她湧來,將她淹沒。她第一次感受到惶恐,哪怕是再次受到聖靈的認可,她的內心也從未有過這般的觸動。
眼淚大滴大滴從眼眶落下,這淚她流得莫名其妙。她捂住嘴巴,跑到樹旁。
紅頭罩一開始以為司珀茵會拒絕的,就在他準備收回手的時候,一個涼涼的東西碰到了他的手掌,輕得像羽毛落在上面。
只是很短暫的觸碰,司珀茵忽然就跑到樹旁乾嘔。
“你…… 沒事吧?”他遲疑地抬起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背。
這場景就瞬間變成兩個人一起對著樹幹嘔,紅頭罩覺得上次把自己吃進醫院那場都沒這麼撐得難受過。
他趕快把隔絕器帶好,這種撐到作嘔的感覺才消失。
司珀茵忍不住吐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糰子。小糰子落入土壤之中,才移植過來還打著點滴的樹苗肉眼可見的拔高了一截。
再吐出一個小糰子,小樹苗瞬間粗壯了一圈。
“等等等等,我去找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