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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啊!”她被嚇得尖叫。
林溯也被嚇得差點背過氣。
只有開門的時聞澤勉強保持著鎮定,溫和親切地問妹妹:“有事?”
林露心臟亂跳,我沒事啊,我剛來。
林溯看著自己妹妹竟然還自帶被子,彷彿打算長期駐守門口的聽牆角,又開始反思基礎教育果然不能只丟給國家義務的九年,這到底是教出來了一個什麼樣的奇女子。
林露冤得不行,見時聞澤要走,於是主動申請送客,打算溜之大吉,結果被林溯冷冷叫住。她踮腳貼牆站直,裹緊了身上的小被子:“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只是路過,但是沒想到時哥他這麼快。”
正在下樓的時聞澤:“……”
林溯也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妹。
林露倒吸涼氣:“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多想,我沒有那個意思!”
林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妹討論這個話題,他自己腦子也很混亂,想解釋又覺得話語多餘,最後疲憊地手一揮,放走了這義務教育的失敗產物。
扭頭看到貝加爾湖的藍,今晚註定又是一個失眠夜。
第二天下午,時聞澤提前收拾工位準備下班,結果卻被周遠松逮住:“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帶上你的杯子。”
根據以往的經驗,帶杯子就說明這場談話半小時起步,時聞澤心裡暗暗叫苦,跟在他身後說:“周部,我今天真的有事。”
周遠松不為所動:“少找藉口,你又有什麼事?”
時聞澤答:“追人。”
周遠松:“……”
時聞澤指了指自己辦公桌上的一束玫瑰,真的。
周遠松人性化點頭:“那我儘量簡短地說,杯子就不用帶了。”
時聞澤鬆了口氣,一邊往部長辦公室走,一邊給林溯發了條微信,說自己可能要稍微晚一點。
周遠松桌上有厚厚一摞資料,他問:“還記不記得那隻改造後的窮奇?”
“錢大剛?當然,我最近還調過他的資料。”時聞澤拉過一把椅子,“他被抓住了?”
“還沒有,不過有新線索,偵查組查出來,他在上一次出獄之後,曾經和合城一家醫藥研究有過來往,而這家醫藥機構背後的投資方之一,就是我們市裡嘉永拍賣行的老闆,宋烈。”
聽到這個熟悉的嘉永,時聞澤倒是意外,在發財大酒店遇到的主管叫宋濤,拍賣行的老闆叫宋烈,一家的?自己還讓魚頭人下載國家反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