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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負責骨架改裝。”
“地點在哪?”
“不知道。”於非崢回答,“每次上車之後,我都會被矇住眼睛。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想過這會是一個非法機構,或者說雖然有過這方面的疑慮,但不敢細想,就自欺欺人,覺得錢給的反正不少,幹幾年我就走。”
但最後到底也沒走成,懼怕對方的威脅也好,人性貪婪的弱點也好,總之就一直留了下來。還在對方的授意下,找了份普通的汽修店鈑金工作,用來掩人耳目。
時聞澤繼續問:“和令狐棠棠是怎麼認識的?”
“有一次在咖啡店裡,我手機沒電了,她幫我付的錢,就認識了。”
於非崢此前從來沒談過戀愛,他覺得自己不高不帥工作也一般,唯一的優點可能就是還算有錢,所以各種買買買,搞得令狐棠棠剛開始還以為他是什麼隱藏富二代,後來追問了好幾次,才得知他只是個普通鈑金師傅。
但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令狐棠棠並沒有什麼鄙夷,只是納悶現在搞二手汽車真的這麼賺?以後再逛街時,也就開始攔著他不讓再買奢侈品。姑娘確實是好姑娘,想盡快求婚定下來也是人之常情,但那是守法公民才有資格乾的事。共同參與審訊的鵬鳥雅姐覺得,你這犯罪分子還要禍害人家清白姑娘,什麼品德。
於非崢也很慚愧,頭低垂著:“是我對不起棠棠。”
“這話你得親自對她說,爭取戴罪立功吧。”時聞澤問,“誰安排你來的瓊城?”
“一個女的。”於非崢回答,“在求婚事件鬧上熱搜後,他們詳細問了我整件事,得知裝著戒指的機械鳥已經失蹤,就讓我和棠棠分手,辭職,來到了這裡。”
那枚戒指至今還在妖管委,時聞澤表示,我們將來會還給你。
雅姐繼續問:“那隻窮奇錢大剛和你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也是那女的安排他和我同住,讓我替他修復受損的鋼翼,順便再做一些別的改造。反正待在公寓裡也無聊,我就答應了。”
窮奇的警惕性很高,話不多,兩人的聊天範圍除了吃喝就是改造,沒什麼有破案價值的線索。至於幕後那位女士是誰,於非崢是真的不清楚,甚至都沒和對方直接對過話,只聽負責聯絡自己的人提過幾次“SA姐”,至於這個“SA”到底是颯薩還是Sally或者Samantha,好像都有可能。
於非崢說完之後,又猶豫著加了一句:“但我知道她在這個月的八號,去開了個國際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