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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阮願就算隨性隨意,也不會拿它開玩笑。他腺體上的標記只是臨時的,但它和連沛又有何關係?
他仰著頭,在連沛的眼裡窺見了濃郁的苦楚和傷心,一絲毀滅欲,還有隱藏在霧氣之下的乞求。
Alpha捏著他後頸的手逐漸用力,他是那麼可恨,卻又可憐地紅了眼眶。
如果在意一個人就代表了喜歡,那連沛的確是喜歡他的吧。
只是這份他過去夢寐以求的“喜歡”在此刻壓得他喘不過氣。
阮願最終還是說道:“臨時的。”
他不能再讓連沛有傷害謝辛新的理由。
連沛喉結滾動,他緊繃的神經得到了一瞬的放鬆。
他害怕這個答案不如他願。
一邊慶幸還好,一邊憤恨,就算是臨時標記,也足以讓他百般芥蒂。
因為昨日抽了很久的煙,他的嗓子啞了:“阮願,我不管是謝辛新,還是其他人,只要在你身上留下永久標記的人不是我,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阮願瞪著他:“我的身體屬於我自己,你有什麼發言權!”
“你本來就是我的!”連沛低吼道,“我說了,你覺得我哪兒不好,我可以改,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我他媽為了你,已經和家裡鬧翻了,我不會和別人結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阮願略微詫異,他能夠想象到連家人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掙開桎梏:“你不要說是為了我,我沒有要求你這麼做。”
“別之後你後悔了,又怪罪到我身上,我擔不起。”
連沛的指腹還留有Omega肌膚的溫熱,可他在阮願臉上尋不到一抹動容的痕跡。
他不會後悔,但他的阮願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冷漠?
事不關己的模樣就好像無論他怎麼做,阮願都不會回頭。
阮願進了門,將連沛關在了門外,他洗了個澡,就開始收拾東西。
半個小時後,他開門,連沛還在門口杵著,連姿勢都沒有怎麼變。
“你去哪?”連沛盯著他,“你是不是還要去找謝辛新?”
“是。”阮願明明白白告訴他,“因為謝辛新需要照顧。”
連沛:“誰不可以照顧他?非得你照顧?請個護工要多少錢?”
是不是受那個臨時標記的影響,才讓阮願對謝辛新這麼好?
“他現在為什麼在醫院?不是因為你使用暴力了嗎?連沛,你自認高人一等,仗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