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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後知後覺心一哆嗦,也順著他們話聊起女人,慶幸李暮近沒聽他們聊什麼。
束睿多瞭解李暮近,知道他什麼都聽見了,只是對宋雅至給李崇戴多少綠帽無動於衷。
反正他們互戴,宋雅至玩的男人遠沒有李崇玩的女人多,再努努力也許能跟他私生子數量齊平。
不過這事知道的極少。
李崇藏得極深,他對自己在外界的形象十分看重,為了一尊“完美”雕像,演一生的戲他都願意。
束睿之所以能知道,因為他爸是李崇手下另一個得力干將,仰仗李崇鼻息生存。
他爸爭氣,搭上李崇這趟順風車後摸索了許多門路,積累了財富。但也沒忘本,時刻記得是李崇提攜,他家才有一切。
於是這麼多年,兩家始終公然要好。
所以這些人最多是李暮近朋友,而束睿能說是兄弟。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交情。
“我不是認識詹大美術學院一女的嗎?她人脈可廣,認識學區不老少漂亮學生,約了好幾個呢,等會兒快艇都載過來。”江好噝一聲,吸溜嘴:“女大學生可是好東西。”
林張瞥他:“什麼時候這麼抽象了?趕緊照照鏡子。”
李洋想玩牌:“打完德州唄,晚上這麼長時間呢,你要一宿都在床上啊?你有那個腎嗎?”
“沒有也得有,聽說當中還有有物件的呢。”江好一點不覺得表情和語氣猥瑣:“我就喜歡有物件的!”
李洋嫌棄地“噫”一聲,“老江真的是,老惡臭了。”
他們聊著,束睿起身到甲板躺椅,吹吹夜間的海風。
林張叫他:“又不合群了束睿!”
江好喝點酒更狂了,“別管他。”說完轉問李暮近:“等會兒妹妹到了阿暮你先挑唄。”
李暮近聽進去了他們的話,尤其女大學生四字。
他沒理人,滿地找起東西。
三個人傻愣愣地不知道他找什麼,但也把上半身都埋在桌子下,陪他一起找。林張直問:“怎麼了?什麼東西掉了?”
束睿聽見動靜,坐直身子,扭頭看向他們。
李暮近不說話,看到江好腳底下露出一個便箋小角,停下動作。
江好還不知道他已經找到,還假模假式地詢問:“小東西嗎?那應該是戒指、鏈子什麼的吧?”
李暮近聽著煩,抬腿一腳,把江好踹撞到沙發靠背,從他腳下把便箋紙撿起來,新增上邊手寫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