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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風雨中搖曳輕顫。
她含笑,濛濛看著他,“我得回去了,下雨山裡不好挖煤,備不住汝儉提前回來……”
她的話被他吞進嘴裡,優雅的纏綿蘊含蓄勢待發的力量,唇齒相依間迷茫呢喃:“不要回去……不知道又得分開幾天,我一想到就難受得厲害。定宜……”他的手覆在她肩頭,慢慢順著手臂滑下去,滑倒她胯上。曼妙綺麗的身腰,扶住了狠狠往前一拖,和他緊緊貼在一處。
她一愣,旋即面紅過耳,真羞得不敢看他,這人平時斯文,這種時候倒什麼都做得出來。
他的喘息像獸,在她耳邊震盪放大,她也知道他忍得辛苦,到底是個正常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卻碰不得,其實是很煎熬的事吧!她這回主動些了,踮起腳摟他的脖子,學著他的樣子在那唇上舔舐,這位王爺反應倒像個雛兒,又靦腆積糊起來。
定宜是個賊大膽,小時候就有股戇勁兒,認定的事再荒唐也敢去幹。明天就要分開了,她心裡也捨不得,他們的情路最後是個什麼結局,其實說不好,她一直不太樂觀。只是他告訴她放心,她就本能地相信他。沒有驚心動魄,一直是靜靜相處,靜靜喜歡,這樣的愛情雖然不多絢麗,卻比別人雋永穩固。
她解他腰上的蹀躞帶,因為暗釦多,不大好弄,著急得面紅耳赤。設想中應該是一個嬌媚的眼神飛過去,手指一挑,那腰帶應聲而落的,誰知道吭哧吭哧解了半天也沒能成功。
他發笑,勾起她的下巴吐氣如蘭,“愛肉兒,你想做什麼?”
這聲愛肉兒讓她直起雞皮疙瘩,她自小市井裡混大的,豔情話本不說看過,聽也聽得不少,道行比起這位正經王爺來還深一些呢。只是姑娘家不好意思說得太粗豪罷了,偎在他肩頭手上也沒停下,嘴裡嘀咕著說皮扣不好,下回還是換絛子吧!
他不能幹看著她忙,雲中【大同】立冬已經很冷了,屋裡涼如水,她額頭卻汗氣氤氳。他順勢把腰帶解下來,低聲調笑著:“沒見過這樣的急性子,青天白日的,你到底要幹什麼?”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主兒!她瞪他一眼,“我與王爺狠殺一回。”
他起先還開玩笑呢,她回了這麼一句,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顫著手指頭指她,“女孩兒家……”
她不以為然,“你那句愛肉兒是哪裡學來的?上青樓去了?那地方鴇兒教你的?”
他當然不會光顧那種地方,朝廷禁止官員狎妓,他是奉公守法的好王爺,不屑幹這種勾當。可是怎麼解釋呢,也是到了嘴